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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我关进墓室后,我送他进局子

作者:千千

字数:11132字

2025-10-11 19:40:00 完结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精品短篇小说老公把我关进墓室后,我送他进局子讲述了程羽泽李悠悠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千千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老公把我关进墓室后,我送他进局子》以11132字完结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老公把我关进墓室后,我送他进局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5

我在医院醒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医生说我命大,再晚几分钟,就可能造成不可逆的脑损伤。

我看向窗外,月亮又大又圆,清冷的光辉洒进病房。

今天是中秋,一个本该团圆的日子。

可我还能和谁团圆呢?父母早逝,如今唯一算得上亲人的丈夫,却恨不得我死。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打破了死寂。

走进来的,是程羽泽的父母,他们身后跟着程羽泽和李悠悠。

程母一看到我立刻扑到床边,一把抱住我,挤出几滴眼泪,声音带着夸张的哭腔:“清露,我的好孩子,你终于醒了啊,你可吓死妈了!”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啊,就算你再不同意羽泽和悠悠的事情,心里再有气,你也不能故意破坏古墓结构啊。”

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听着那一句句颠倒黑白的话,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蔓延至四肢。

真可笑,我差点被他们的儿子谋杀,可当我醒来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污蔑。

但我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觉得疲惫。

他们一家人,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程父板着脸,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是惯常的说教和指责:“颜清露,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你知道你造成了多严重的后果吗?”

“你们大老板非常生气,他辞退了羽泽和悠悠,还要求他们全额赔偿古墓修复的费用,现在这个局面,你满意了吧?”

我的声音冰冷,眼神没有一丝情绪地看着他问:“所以,你们觉得是我故意触发了机关?”

这时,李悠悠恰到好处地呜咽出声,她捂着尚未显怀的肚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阿露姐,我知道你生我的气,讨厌我,但你也不能说谎啊。”

“墓室的监控录像都拍下来了,是你自己引爆了雷管,是你故意纵火想要自杀,为什么非要拉上我们垫背,还毁了公司那么贵重的东西……”

程羽泽立刻点头,“阿露,我知道你怪我,怨我们。但我们当时真的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吓唬你一下而已。”

“我们谁都没想到,你心理负担有那么重,居然会想不开要自杀,我们劝你了,让你别做傻事,你不听啊,现在闹成这样,我们都有责任,得一起承担后果啊……”

他向前一步,试图握住我的手,被我嫌恶地躲开。

他随即换上一副令人作呕的深情面具:“阿露,你跟警察,跟大老板说清楚,就说这只是一场因为你个人原因引发的意外,好不好?”

“看在我们结婚三年的夫妻情分上,帮帮我吧……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闭嘴!”我忍无可忍,剧烈的情绪牵动了肺部的伤,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谁和你是夫妻!”

程母假惺惺地拍我的背,“哎哟,清露啊,不是妈说你,你都这个年纪了,要是真和羽泽离了婚,谁还会要你?羽泽这样说也是为你好。”

“再说了,你嫁过来这么多年,连个蛋都没给我们程家下一个,我们家还没说你什么呢,你倒先反咬一口了……”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最痛的地方。

我早就在医院检查过不孕不育,但我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6

而程羽泽,他一直讳疾忌医,不屑于去检查。

现在,他们却轻而易举地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我指着门口,大声驱赶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程父被我的态度激怒,作势就要抬手打我:“你个混账东西,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就在他那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警察办案,闲杂人等请让开。”两名表情严肃的警察走了进来,动作利落地一把按住了程父扬起的胳膊。

程家父母瞬间蔫了,程母弱弱地开口:“警察同志,这是我们家的私事……”

为首的警察目光锐利地扫过他们:“我们接到报案,程羽泽、李悠悠涉嫌蓄意谋杀、非法拘禁。”

“颜清露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现在,请你们三位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

警察局审讯室,隔着一面单向玻璃,我能清晰地看到隔壁房间里的程羽泽和李悠悠。

他们还在卖力地表演,程羽泽一脸激动地对着警察辩解:“警察同志,我们冤枉啊,真的就是开个玩笑,谁想到她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差,自己疯了要自杀,这能赖我们吗?”

李悠悠在一旁抹着眼泪,楚楚可怜地附和:“是啊,阿露姐就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一时想不开……”

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心头涌起一股酸涩。

直到死到临头,他们还在试图颠倒黑白。

负责案件的警察没有多言,直接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一段视频。

“这是匿名人士提交给警方的,是当天晚上的直播录屏。”

下一秒,录频里传来程羽泽肆无忌惮的狂笑:“你说那几个小瓶子,昨晚薇薇缺氧的时候,早用光啦。你脑子那么好使,憋会儿气怎么了?”

接着又传来他带着嘲讽的声音:“颜清露,所有人都知道你视工作如命,就算你今晚真的敬业到窒息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不一会,李悠悠的怂恿声也传了出来:“这位大哥刚才又刷了二十个穿云箭,他说了,只要你愿意站在古棺边跳一支骚舞,他立刻再给你刷一百个。”

……

视频播放完毕,审讯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7

程羽泽的脸色惨白如纸,他猛地抬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嘶吼:“这是合成的,颜清露她懂剪辑,是她故意陷害我们。”

李悠悠也尖声叫道:“对!警察同志你们不能信她,她就是条疯狗,见谁都咬。”

负责审讯的警察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在给你们看之前,我们已经交由技术部门进行过鉴定,视频内容真实有效,不存在任何剪辑合成痕迹。”

“另外,你们口中的那位榜一大哥,我们也已经找到,他对在直播间侮辱他人的违法行为供认不讳。”

一瞬间,程羽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椅子上,嘴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喃喃:“不会的……怎么可能……”

突然,程羽泽像是疯了一样跳起来,双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朝着玻璃我的方向疯狂咆哮:“颜清露!你这个毒妇。”

“我告诉你悠悠她怀孕了,她不能坐牢!她那么善良,还怀着我的孩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送她进监狱吗?”

他的眼睛赤红,充满了怨毒:“全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我会去找悠悠吗?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你就该替我,替悠悠去坐牢,你毁了我,毁了悠悠,毁了我未出世的孩子,你不得好死!”

警察迅速上前,将他死死按在桌子上,铐上手铐。

我看着他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内心居然一片平静,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我不过是想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而已,但却成了他们口中的恶人。

处置很快下来了,证据确凿,审判来得很快。

程羽泽因蓄意谋杀,非法拘禁等多项罪名,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

李悠悠作为从犯,被判五年。

那个直播平台被查封整顿,榜一大哥也依法受到了处罚。

而我,因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紧急情况下,为求自保而不得已触发机关,被认定属于紧急避险,不构成破坏文物罪,无需承担刑事责任。

但民事赔偿却无法避免。

大老板在确认他那具宝贝古棺经过抢救并无大碍后,终于腾出手来收拾我。

墓室结构修复、文物抢救保护、考古现场重建……零零总总加起来,是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大老板没过几天就将我告上了法庭。

开庭那天,程家父母跑来闹场,在法院门口指着我的鼻子骂:“扫把星!害人精!你害了我儿子,害得我们程家绝后。”

“我好不容易盼来的乖孙,还没出生就没了爸爸,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法警拦住了他们。

我看着他们扭曲的嘴脸,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们的儿子犯了谋杀罪,他们却觉得理所当然。

8

法庭上,大老板聘请的精英律师咄咄逼人,列举各项证据,咬死我故意超出自保范围破坏墓室结构,要求我承担巨额赔偿。

那数字足以让我倾家荡产,下半生都在还债中度过。

我的律师奋力为我辩护,强调紧急避险的合理性,强调任何人在那种绝境下都会做出的求生选择。

双方辩论陷入胶着时。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直接落在旁听席上面无表情的大老板脸上。

“法官大人,我有一个问题,想请问原告。”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嘈杂的法庭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盯着大老板,一字一句地问道:“我想问原告,您那具号称价值三亿的前朝皇室棺椁,究竟是怎么通过审批的?”

大老板的脸色骤然一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但他立刻强装镇定,厉声道:“颜清露,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转移焦点,这与本案无关。”

“无关吗?”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所有相关的考古审批文件、发掘记录,都经过我的手。”

“您对外宣称是经过正规审批的抢救性发掘,但为什么文件上显示的发掘地点,与实际的古墓遗址完全不符?”

法庭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法官敲了下法槌:“肃静,被告,注意你的言辞,陈述与本案相关的事实。”

我转向法官,语气恭敬却坚定:“法官大人,这恰恰与本案的赔偿金额认定密切相关。”

“如果这具棺椁是违规发掘所得,那么所谓的文物价值就存在重大疑问。所以我合理怀疑所谓的三亿估值,不过是原告方为了掩盖非法发掘而虚构的。”

“一件来历不明的文物,背后可能涉及多大的法律责任,在座的各位应该都能想象。如果文物部门介入调查,恐怕……”

“后果,不堪设想。”我顿了顿,目光再次扫向脸色铁青的大老板:“原告,您确定还要为了这笔或许根本不存在的巨额损失,继续和我纠缠下去吗?”

大老板死死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胸膛剧烈起伏,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身边的律师也面露难色,低声与他快速交谈着。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们……撤诉。”

我从法院走出来,外面阳光刺眼,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连日来盘踞在心底的寒冷。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到自己活过来了。

真正地,活过来了。

不知怎么,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温热地划过脸颊。

为什么会哭?我不知道。

或许是劫后余生的激动,或许是告别过去的感慨,又或许,只是被这久违的阳光刺疼了眼睛。

9

后来,我通过律师,顺利和狱中的程羽泽离了婚。

回程家收拾我仅剩的私人物品时,在一个极其隐蔽的抽屉夹层里,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份皱巴巴的体检报告。

我不动声色地将它收进了自己的包里。

接着我重新找了一份工作,从最基层的岗位做起,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

听说,因为怀孕待产,李悠悠暂时监外执行,由程家父母照顾着。

但失去了经济来源,又背负着程羽泽留下的烂摊子和巨额债务,程家父母对她非打即骂,日子并不好过。

我以为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的手机疯狂响起,屏幕上显示着程母的号码。

我刚接起来,对面就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哭骂声:“颜清露,你个毒妇,自己生不出就嫉妒悠悠。”

“你为什么要害她流产?马上给我滚来医院说清楚。”

我冷静地挂断电话,驱车赶往医院。

刚站在病房门口,就听着里面程母声嘶力竭的哭嚎:“造孽啊!悠悠妈对不起你,妈真的不知道颜清露那个毒妇竟然这么狠心……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肯定是她!一定是她用妖术害死了我的乖孙!”

程父的怒吼紧随其后:“我们程家算是被这个女人诅咒透了,她把羽泽和悠悠送进监狱还不够,现在连孩子都要害。”

“今天不让颜清露赔个几百万,她别想走出这个门。”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直接推门而入。

程母一见到我,眼珠子瞬间红了,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你个贱人,是你!是你克死了我的孙子,我要你偿命!”

护士们慌忙拦住她。

我看向病床上的李悠悠,她眼神里飞快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挤出两滴眼泪,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如果不是早知道真相,我恐怕也会被她骗过去。

“还在装?”我冷冷开口。

李悠悠捂住脸,肩膀耸动,声音带着哭腔:“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居然还来讽刺我?颜清露,你有没有心?!”

她猛地抬头,手指颤抖地指向我:“就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你嫉妒我怀了羽泽的孩子,所以害死了他!”

“哦?”我挑眉,“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证据呢?”

10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道:“除了你还有谁?你自己生不出孩子,而我一次就怀上了,你肯定是嫉妒我,才下这种毒手。”

病房里其他病人和家属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

我不慌不忙,从包里抽出那份皱巴巴的体检报告,直接摔在李悠悠脸上。

“李悠悠,你确定自己怀过程羽泽的孩子?”纸张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异常刺眼。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这份报告上清清楚楚写着,程羽泽患有无精症。医学上,他根本不具备让女性自然受孕的能力。”

我声音清晰地传遍病房:“请问你是怎么怀上他的孩子的?难道是天降神迹吗?”

“这……这是假的!”程母尖叫着冲过来,一把抢过报告,手指哆嗦地翻看。

当她看到那份盖着红章的诊断说明时,她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猛地扭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向李悠悠:“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骗我们?你给我们程家戴绿帽?”

她像是疯了一样,冲上去就对李悠悠撕打起来:“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我打死你。”

李悠悠拼命护住头脸,尖声哭喊:“我没有出轨,我没有,我只是没有怀孕,我是假装的。”

程母的动作猛地顿住,气喘吁吁:“假……假怀孕?”

“我一开始假装怀孕,只是为了让羽泽哥快点跟颜清露离婚……”李悠悠涕泪横流,“后来出事了,我就想着用怀孕能少判几年,妈,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程母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踉跄一步,指着李悠悠,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随即,更大的怒火涌上她的脸庞:“你个骗子,你骗得我们好苦,你凭什么让我儿子一个人在里面吃苦受罪,看我不打死你。”

看着眼前这出狗咬狗的闹剧,我只觉得无比恶心,转身就想离开。

后来,据说程母亲自打电话举报,李悠悠伪造证据企图脱罪。

导致李悠悠刑期加重。

而程羽泽在狱中得知这一切真相,信仰彻底崩塌。

他开始每个月都给我寄信,字字泣血,句句忏悔,诉说着自己的愚蠢,乞求我的原谅。

我看着那些信,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当我在墓室里缺氧窒息,当他们笑着看我挣扎求生时,他可曾有过一丝怜悯?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我将他所有的信原封不动地退回,我的心,早已在那场冰冷的谋杀中彻底封冻。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

程母得知期盼多年的孙子根本是镜花水月,甚至儿子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后,精神彻底垮了。

她变得疯疯癫癫,逢人便说我是个狐狸精,是我用妖法害得他们程家断子绝孙。

程父觉得颜面尽失,整日闭门不出,连儿子都不愿再去探望。

李悠悠被程家赶出后,拖着沉重的债务和即将开始的漫长刑期,不知所踪。

几年后,我用自己辛苦攒下的积蓄,成为了一家法律援助中心的投资人,专门帮助那些像曾经的我一样,被诬陷却求助无门的女性。

每帮助一个人走出困境,我仿佛就感觉到心底那块冰冷的坚冰,融化了一分。

至于那位大老板,他公司违规发掘文物的丑闻最终还是没能捂住。

我端起茶杯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攘的人流。

夕阳给城市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远处传来孩子们放学的欢笑声。

“颜总,有位客户想见您。”助理轻轻敲门。

我转身时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竟是徐叔,当年那个在墓室外被程羽泽蒙骗的老巡逻队长。

他手里拎着个保温盒,局促地站在门口。

“小颜……不,颜总。”他声音有些颤抖,“我找了你好久。”

我请他进来,发现他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

“当年的事,我一直很愧疚。”徐叔把保温盒推到我面前,“我老伴包的饺子,说你一个人在这边……”

他告诉我,那天晚上他其实听到了我的呼救,但程羽泽立即关掉了通讯。

后来他越想越不对劲,偷偷保存了当晚的监控录像,正是这份录像成了案件的关键证据。

“我本该更早发现的。”老人眼眶发红,“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我握着他粗糙的手,发现那些曾经刻骨的恨意,不知何时已化作理解与释然。

送走徐叔后,我打开保温盒,饺子还冒着热气。

尝了一个,是妈妈的味道,这份饺子让这个曾经冰冷的世界,终于变得完整。

过去的噩梦已然远去,而新的生活,充满力量与希望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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