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精品故事小说我送的茶叶被喂猪后,他们悔疯了讲述了苏晴钱峰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豆芽菜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我送的茶叶被喂猪后,他们悔疯了》以10121字完结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我送的茶叶被喂猪后,他们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老者和钱峰之间来回移动。
特别是苏哲和苏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看起来能让所有人都屏息的大人物,为什么会认识我这个乡巴佬,还用如此亲切的语气跟我说话。
钱峰的脸色也变了,他手心开始冒汗,紧紧攥着那个报纸包,感觉那东西突然变得有些烫手。
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下巴,指了指钱峰手里的报纸包。
老者的目光顺着我的指向看去。
当他看到那个熟悉的、用《人民日报》头版包裹的茶叶包时,眼神变得无比珍重,就像是看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
他缓缓转向钱峰,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重。
“年轻人,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那语气,不是商量,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来自上位者的命令。
整个宴会厅里,落针可闻。
之前还在嘲笑我的宾客们,此刻一个个都缩着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再傻也看出来了,今天这事,绝对不简单。
我这个他们眼中的穷小子,背景恐怕深不可测。
苏晴也惊呆了,她张着小嘴,看看我,又看看那位气场强大的老者,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之前虽然相信我,但也没想到,我一个电话,能叫来这样的人物。
我能感觉到,她抓着我胳膊的手,力气更大了些,似乎是想从我这里获得一些安全感和答案。
我对着她安抚地笑了笑,示意她别担心。
今晚,所有羞辱过我,羞辱过她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6
钱峰被老者的气场震慑,但仗着年轻气盛和钱家的背景,仍嘴硬道:“老先生,您是谁啊?这不过是一包垃圾……”
他的话还没说完,老者身边的一位中年人已经冷冷开口。
“放肆!这位是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的首席专家,故宫博物院的终身顾问,陈继儒,陈老!”
“陈老”两个字一出,现场懂行的人腿都软了。
这可是中国文博界的泰山北斗,国宝级的鉴定大师,只在国家级新闻上才能偶尔看到他的身影。
这种人物,别说苏家,就是钱家再翻十倍,也请不动他一根手指头。
钱峰的脸一下就白了,手一抖,差点把报纸包掉在地上。
陈老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一件绝世珍宝般,从钱峰僵硬的手中接过报纸包。
他轻轻打开层层包裹的报纸,露出里面条索分明、色泽乌润的茶叶。
他没有拿起来看,而是先凑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片刻后,他睁开眼,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
“没错了……这独特的岩骨花香,这无与伦比的炭焙韵味……真的是它!”
他抬起头,环视众人,眼中既有激动,又有愤怒,朗声道:“无知!愚蠢!”
“这不是什么土茶,这正是武夷山九龙窠绝壁上那三棵六株母树所产的大红袍!”
“每年仅产二两,全部直供国库,作为国礼赠送他国元首,都需最高层特批!”
“你们!”他伸手指着钱峰和苏哲,“竟然说,这是猪食?”
最后三个字,陈老几乎是吼出来的。
整个大厅里,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母树大红袍!
国礼!
这些只在传说中听过的名词,今天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还被他们当成了垃圾和猪食。
苏哲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冷笑着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将那张包裹着茶叶、还带着茶叶清香的旧报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苏大专家,该你履行承诺了。”
“吃吧。”
苏哲看着眼前的报纸,如同看到了催命的符咒,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瘫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裤裆处,渐渐湿了一片。
他竟然,被活活吓尿了。
7
钱峰也吓傻了,他父亲钱总这时也接到了电话,疯了一样赶了过来。
钱总一进门,看到陈老,再看到自己儿子那一脸死灰的样子,魂都快吓飞了。
他根本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但多年的商场直觉告诉他,儿子惹上了天大的麻烦,惹到了绝对不能惹的人。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一巴掌将钱峰扇倒在地。
“逆子!我打死你这个逆子!”
他跑到陈老和我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陈老,林先生!是我教子无方,是我有眼无珠,求您们高抬贵手,饶了我们钱家吧!”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我淡淡一笑,看着跪在地上的钱总。
“钱总,你儿子刚才说,他家的猪都比我金贵。”
他汗如雨下,回头对着还在发愣的钱峰怒吼:“畜生!还不快滚过来给林先生磕头道歉!”
陈老冷哼一声,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钱家父子,而是对钱总说:“老钱,我记得你们公司最近在申请那个中华老字号的牌匾吧?”
钱总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陈老您还记得……”
陈老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我看,还是算了吧。”
“一个连国宝都敢拿去喂猪,连国家传承都敢肆意侮辱的企业,谈何传承文化?有什么资格挂上中华老字号这块牌子?”
这一句话,直接判了钱氏茶业的死刑。
没有了“老字号”的金字招牌,他们所谓的百年传承就成了一个笑话,在行业内将再也抬不起头,无数的合作都会因此告吹。
钱总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钱峰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连滚带爬地跪到我面前,也不管脸上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迹,疯狂地磕头。
“林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的额头很快就磕破了,鲜血和眼泪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苏父站在一旁,早已吓得浑身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钱家父子,再看看瘫软如泥的儿子苏哲,最后看向面色平静的我,肠子都悔青了。
他亲手把一个真正的金龟婿,一个背景通天的神仙人物,推出了自己的家门。
还为了一个即将破产的钱家,百般羞辱他。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愚蠢的事情吗?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8
苏哲已经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苏父更是吓得浑身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晴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忍。
毕竟,一个是她的亲哥哥,一个是她的亲生父亲。
我看着她,心软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对还在磕头的钱峰说:“起来吧。今天是我女友的生日,我不想见血。”
然后我转向陈老:“陈爷爷,一点小事,还惊动了您老人家。”
陈老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语气宠溺:“你这小子,就是太低调了。你爷爷要是知道他宝贝孙子在外面受了这等委桑,怕是得把这栋别墅给拆了。”
陈老的话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耳朵里。
能让陈老都用这种语气提起的人,那该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众人心里又是一紧。
我故作大度地对钱总和苏父说:“事情过去了,以后管好自家孩子就行。”
钱总和苏父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哈腰,嘴里不停地道谢。
“谢谢林先生!谢谢林先生大人有大量!”
苏哲也以为逃过一劫,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眼神深处,甚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
他觉得,我只是仗着背景,想出口气罢了,事情到此为止了。
其他宾客也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准备找机会开溜,生怕惹火上身。
整个宴会厅的气氛,从极度紧张,似乎开始走向缓和。
苏晴也松了口气,她不希望我真的把事情做绝。
她拉着我的手,小声说:“林默,谢谢你。”
我对着她笑了笑,笑容里却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深意。
他们都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们都以为,我只是想展示一下肌肉,让他们知道我不好惹。
他们都错了。
我林默这个人,从来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
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但别人若想踩我一脚,我就要废他一条腿。
尤其是,当他们伤害到我在乎的人时。
就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风波即将平息的时候。
我再次开口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锤子,敲碎了现场虚假的平静。
“不过……”
9
我顿了顿,微笑地看着苏哲,“我这个人,一向言出必行。你刚才说的话,大家可都听着呢。”
我把那张沾着泥土和尿骚味的报纸,再次递到他面前。
“吃吧。”
“或者,我让陈爷爷带来的安保人员,帮你吃?”
我话音刚落,陈老身后那几个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年人,齐齐上前一步。
他们虽然穿着便装,但身上那股铁血肃杀之气,让整个大厅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
苏哲的脸血色尽失,他看着那张报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我又看向钱峰。
“至于你,磕头道歉就完了?”
“你侮辱的,不仅仅是我,是我林家世代的守护和荣耀。”
“我爷爷说了,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敬畏。”
我拿出那个老旧的按键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拨通了我爷爷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键。
“爷爷,他们道歉了。”
电话那头,我爷爷威严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小默,我们林家的规矩,不能坏。”
“辱我传承者,断其根基。”
“那个钱家,从今天起,我不希望再在茶业界听到他们的名字。”
“至于那个姓苏的小子,让他为自己的嘴付出代价。我们林家的东西,不是谁都有资格碰的,更不是谁都有资格评头论足的。”
话音落下,钱总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他颤抖着手接起一个,电话那头传来银行催收贷款的冰冷声音。
第二个电话,是最大的合作商,宣布单方面解除所有合同。
第三个电话,是税务部门,通知他公司因涉嫌严重偷漏税,将被立刻查封。
他的商业帝国,在短短几分钟内,于众目睽睽之下,顷刻间崩塌。
钱总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彻底晕死过去。
苏哲看着那张报纸,又看看倾家荡产的钱家,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
他抱着头,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
“不……不要……”
然后,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我将报纸扔在他面前,声音冷得像冰。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自己动手。否则,我不介意让他们帮你体面一点。”
那几个中年人再次上前一步,目光如刀,锁定了苏哲。
苏哲知道,他没有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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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苏哲屈辱地、一点点地,把那张报纸撕碎,颤抖着塞进了嘴里。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咀嚼,都伴随着干呕和眼泪。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之前嘲讽过我的人,此刻连头都不敢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钱家父子被那几个面无表情的安保人员请了出去,等待他们的是破产和无尽的债务。
苏父颤抖着走到我面前,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悔恨、恐惧,还有一丝乞求。
我没理他,只是温柔地看着苏晴,牵起她的手。
“晴晴,对不起,把你的生日派对搞砸了。”
苏晴摇摇头,眼眶里含着泪,却笑了。
“不,这是我过得最特别,也最开心的生日。”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笑了。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
我拉着苏晴,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昂首走出了苏家别墅。
身后,是苏哲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和苏父绝望无力的瘫坐声。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和苏晴的世界,将迎来全新的开始。
而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将永远活在今天的恐惧和悔恨之中。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苏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问:“林默,我们这是去哪?”
我神秘地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没有开往任何豪华的庄园或高档的公寓,而是驶向了郊外的深山。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座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农家院落前。
院墙是石头砌的,大门是陈旧的木门,门上连油漆都斑驳了。
苏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牵着她下车,推开木门。
“晴晴,欢迎回家。”
院子里很简单,石桌石凳,一架葡萄藤。
苏晴正想问什么,我却拉着她穿过院子,打开了后院的门。
门开的一瞬间,苏晴愣住了。
一股沁人心脾、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茶香扑面而来。
月光下,眼前不再是普通的后院,而是一片望不到边的茶山。
无数的茶树在夜风中摇曳,宛如绿色的海洋。
而在茶山的最顶端,有几棵古老的茶树,树干遒劲,姿态奇异,仿佛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苏晴捂住了嘴,眼中满是震撼。
我指着那几棵古树,轻声说:“那就是我们家的茶树。”
就在这时,陈老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恭敬地递给我一件外套。
“少爷,夜深了,给苏小姐披上吧,山上凉。”
苏晴看着这位国宝级的专家,此刻却像个管家一样对我毕恭毕敬,脑子彻底宕机了。
我接过外套,温柔地为苏晴披上,然后看着她震惊的眼睛,缓缓说道。
“我没骗你,我家真的是种茶的。”
“只不过,种的不是普通的茶。”
“我爷爷,也不是什么退休干部。他的名字,叫林澜,外界的人,喜欢称他为当代茶圣。”
“而陈爷爷……”我看向陈老,笑了笑,“他的另一个身份,是我们林家的管家。”
苏晴的眼睛越睁越大,她终于明白了。
我们家不是有几棵在博物馆备案的茶树。
而是武夷山这片核心产区,连同那传说中的母树,都是我林家的私家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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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从那几棵古茶树下传来。
“臭小子,把人家姑娘弄哭了,还不带过来让爷爷瞧瞧?”
苏晴心头一惊,循声望去。
那棵最古老的母树下,不知何时坐着一位老人。
他身穿一件朴素的麻布对襟衫,头发花白,面容清癯,手中正悠然地拿着一把蒲扇,轻轻摇晃。
林默笑了笑,牵着苏晴走了过去,恭敬地喊了一声:“爷爷。”
然后,他温柔地对苏晴说:“晴晴,这是我爷爷。”
苏晴紧张得手心冒汗,连忙鞠躬,小声地问好:“爷爷,您好。”
林澜的目光落在苏晴身上,那双眼睛看似浑浊,却仿佛能洞穿人心。
苏晴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林家这样的家族,对子孙后代的伴侣要求有多高。
就在她越想越不安时,林澜忽然笑了,脸上的皱纹像菊花一样绽开。
“嗯,是个好孩子。”他点了点头,
对着苏晴招了招手,:“来,丫头,坐下喝杯茶。”
很快,一股比之前闻到的更加清冽、更加幽远的茶香弥漫开来。
林澜将一杯茶汤澄澈、呈琥珀色的小茶杯推到苏晴面前。
“尝尝。”
苏晴双手捧起茶杯,紧张地抿了一小口。
“好……好喝。”苏呈由衷地赞叹道。
林澜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震得夜空中的星辰都仿佛更亮了。
“丫头,我们林家没什么规矩,只有一条,就是凭心做事。”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檀木盒,递给苏晴。
“这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以后,林默这臭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拿着它来找我,我替你收拾他。”
苏晴连忙摆手,不敢接受。林默却笑着握住她的手,将盒子放在她手心。
“爷爷给的,你就收下吧。这可是我们林家的‘尚方宝剑’。”
苏晴只好红着脸收下,打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用温润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茶叶状吊坠,上面用古老的篆体刻着一个澜字。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份礼物,更是一份认可。
她抬起头,看着含笑的林默,看着慈祥的林澜,再看看这片在月光下如梦似幻的茶山,眼眶再次湿润了。
这里没有冰冷的规矩和利益的算计,只有家人的温暖,和那沁人心脾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