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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雪山高反,男友扒下我的羽绒服裹住闺蜜》章节阅读

雪山高反,男友扒下我的羽绒服裹住闺蜜

作者:凤家丫头

字数:33765字

2025-10-11 19:20:39 完结

简介

雪山高反,男友扒下我的羽绒服裹住闺蜜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凤家丫头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郭艳江夏,《雪山高反,男友扒下我的羽绒服裹住闺蜜》这本女生生活 小说目前完结,写了33765字!

雪山高反,男友扒下我的羽绒服裹住闺蜜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黑暗像是浓稠的墨汁,包裹着我不断下坠。

冷,刺骨的冷,从每一个毛孔钻进来,冻结血液,凝固思维。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还有自己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心跳。

要死了吗?

就这样被扔在雪山上,因为男友把生存的机会给了另一个女人?

不甘心。

像野草一样从冻土里钻出来,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有反应了!瞳孔对光反射恢复!”

“静脉通道建立,肾上腺素准备!”

“体温太低,继续加温毯!动作快!”

嘈杂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水传来,模糊不清,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身体被频繁地搬动,有什么冰冷的液体输进了血管,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暖意取代。

我好像……被人救了?⁤⁣⁤⁡‍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微光,勉强撬开了沉重的眼皮。

入目是一片晃眼的白,不是雪,是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特有的味道。

医院?

我转动僵硬的脖子,视线缓慢聚焦。

一个穿着蓝色冲锋衣、面容硬朗的男人正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手里的什么仪器。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动静,抬起头。

那是一双很沉静的眼睛,带着常年户外活动留下的细纹,眼神锐利却并不让人害怕。

“醒了?”他声音不高,带着点沙哑,像是被风雪磨砺过,“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他立刻拿起旁边桌上的棉签,蘸了水,小心地湿润我的嘴唇。

冰凉的触感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你……”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我们在海拔四千一左右的地方发现你的,”他言简意赅,“失温,严重高反,急性肺水肿早期症状。再晚十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在陈述事实,却让我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十分钟……

陆南桥背着郭艳离开,到这些人发现我,中间到底过了多久?

他有没有想过,这十分钟,会要了我的命?

“谢……谢谢……”我用尽力气,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他摇摇头,递过来一个保温杯,里面是温热的糖盐水:“慢慢喝一点。我们队里有两个医生,算是你运气好。”

我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温水,暖流顺着喉咙滑下,稍微驱散了一些体内的寒意。⁤⁣⁤⁡‍

脑子也渐渐开始运转。

陆南桥……郭艳……

他们现在在哪里?

下山了吗?

郭艳没事了吧?

他……有没有想过回头来找我?

哪怕只是确认一下我是不是跟上来了?

一个个问题像是毒蛇,啃噬着我的心。

“你的手机,”那个男人又从旁边拿过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我的手机,屏幕已经碎了,但似乎还能开机,“我们发现你的时候,它掉在你手边不远,可能你摔倒时甩出去的。山里没信号,到了这里才有,好像有不少未读消息。”

我的心猛地一跳。

是陆南桥吗?他联系我了?他是不是着急了?后悔了?

一种混合着卑微期待和尖锐疼痛的情绪攫住了我。

我几乎是颤抖着手接过密封袋,扯开,按亮了屏幕。

碎裂的蛛网纹路下,屏幕顽强地亮起。

信号格是满的。

紧接着,一连串的提示音争先恐后地响了起来,嗡嗡地震动着掌心。

大部分是妈妈的未接来电提醒和微信留言。

「夏夏,到营地了吗?怎么不接电话?」

「看到回个消息,妈妈担心。」

「山里信号不好吗?」⁤⁣⁤⁡‍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手指僵硬地划开微信列表,忽略了妈妈那些焦急的询问,直接点开了那个被我置顶的、备注为“桥”的对话框。

最后一条消息,还是我昨天早上出发前发给他的:「检查好东西了,我们出发啦!」

下面,空空如也。

他没有给我发过任何消息。一条都没有。

从昨天他背起郭艳转身离开,到现在,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他没有问过我一句“你下山了吗”,没有问过我一句“你还好吗”。

仿佛我这个女朋友,从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存在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比在雪山上濒临死亡的那一刻,还要疼上千百倍。

就在我以为不会再有动静时,手机又嗡嗡震动了一下。

是“桥”发来的。

时间显示是五分钟前。

那一刻,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重新流动的声音,带着一种可悲的希冀。

他是不是终于想起来找我了?是不是发现联系不上我,着急了?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条新消息。

「人呢?闹够了没?」

简短的六个字,连标点符号都带着不耐烦。

闹?

我盯着那三个字,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连指尖都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在海拔近五千米的雪山上,被他扒掉外套,扔在风雪里等死。⁤⁣⁤⁡‍

在他那里,就只是……“闹”?

巨大的荒谬感和刺骨的寒意,比雪山上的风更甚,瞬间将我淹没。

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动。

下面还有几条他之前发来的,只是我刚才被巨大的失望冲击,没有注意到。

「下个山磨磨蹭蹭,到了没?」

「手机是摆设?看到回话。」

「艳艳受到惊吓,一直哭,我得陪着她,没空跟你耗着。」

艳艳受到惊吓,一直哭。

所以他得陪着她。

那我呢?

江夏呢?

那个被他扔在冰天雪地里,可能已经死掉的女朋友呢?

就不需要陪了吗?

甚至连一句敷衍的问候,都吝啬给予。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视线迅速模糊。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冰冷的愤怒。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咸涩的铁锈味,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

不能哭。

为这种男人,不值得。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相机功能,切换成前置摄像头。

镜头里映出一张苍白浮肿的脸,嘴唇是青紫色的,眼底带着浓重的阴影,鼻子里还插着氧气管,脖子上贴着纱布,大概是输液留下的针眼。⁤⁣⁤⁡‍

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狼狈得像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我调整角度,把身上盖着的白色被子,手臂上埋着的留置针,以及旁边挂着的输液瓶和监护仪器的一角,都清晰地拍了进去。

然后,我退出相机,回到和陆南桥的聊天界面。

点开输入框。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

脑子里闪过我们在一起的这三年。

他追我时的热烈,平时的体贴,以及在雪山脚下,他信誓旦旦说会保护好我的样子。

然后,这些画面尽数碎裂,被风雪中他决绝离开的背影,和他此刻冰冷不耐烦的文字所取代。

皮粗肉厚。

扛造。

闹够了没。

艳艳需要人陪。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刀,将我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和眷恋,凌迟殆尽。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还带着高反后的隐痛。

然后,我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输入框里敲下:

「那以后永远不用来了。」

指尖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一秒,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连同那张刚刚拍下的、无比狼狈的抢救照片,一起发送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在雪白的床单上。

屏幕暗了下去。⁤⁣⁤⁡‍

也仿佛,将我过去三年所有的爱恋、依赖和信任,彻底掐灭。

窗外,天光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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