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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萧令仪小说完结版在线阅读,我靠现代客栈经营术称霸古代免费看

我靠现代客栈经营术称霸古代

作者:九柒捌捌

字数:436369字

2025-10-09 18:57:00 连载

简介

男女主角是九月萧令仪的连载种田小说《我靠现代客栈经营术称霸古代》是由作者“九柒捌捌”创作编写,喜欢看种田小说的书友们速来,目前这本书已更新436369字。

我靠现代客栈经营术称霸古代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抱着骨灰坛的萧怀瑾,像是终于从巨大的信息冲击和悲伤中缓过一丝神智,他抬起红肿的眼睛,目光落在九月身上那套剪裁利落、面料奇特的“奇装异服”上。

他的眉头紧蹙起来,带着一种担忧和小心翼翼:“阿…阿姐,你不能这样出去!”他的声音因为哭喊过而嘶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临山县虽偏,但你这身…太扎眼了!会惹来麻烦的!你…你得换上阿姐的衣裳!包袱里…包袱里有!”

九月闻言,动作一顿,低头审视自己身上沾了泥污和血渍的现代冲锋衣。确实,这身行头在此刻的山野中,如同黑夜里的灯火一样显眼。她蹙了蹙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和被束缚感涌上心头,但理智瞬间压倒了不适。生存是第一位的。

“包袱在哪?”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只是陈述一个必须执行的指令。

红袖连忙从岩石角落里拖出一个半旧的靛蓝色粗布包袱,小心翼翼地解开。里面的衣物虽然不多,但用料和做工明显透着昔日郡城大商户的底蕴,并非寒酸之物。红袖捧出一套递过来,声音恭敬了些:“小姐…这是令仪小姐带来的…素日里最常穿的一套。”

九月接过来。入手是细软棉绫的舒适触感,与现代衣物的光滑不同,却远比粗麻细腻。一件月白色的细棉绫中衣,质地柔软亲肤;一条水碧色的提花棉布褶裙,虽然颜色素雅,但裙摆处隐隐有同色暗纹流动,低调中显出考究;外罩一件半新的丁香色暗云纹绸比甲,触手微凉顺滑,边缘用同色丝线细细滚边。整套衣物虽无金玉点缀,但用料上乘,裁剪合体,透着一种洗尽铅华后的清雅贵气,显然不是小门小户能有的。

“青旗,你去那边守着。”九月指了指岩石另一侧的阴影。青旗立刻会意,低着头快步走到远处,背对着这边,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岩石下的小小空间里,只剩下九月和红袖。萧怀瑾抱着骨灰坛,默默地转过身去,面朝微曦的东方。

“小姐…奴婢伺候您更衣。”红袖的声音依旧恭敬,但那份因陌生而产生的颤抖已经消失了大半。作为萧令仪曾经的贴身大丫鬟,伺候主子穿衣梳妆是她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九月没说话,展开那件月白中衣。红袖立刻上前,动作流畅而自然地为她解开现代衣物的纽扣,褪下西装外套和衬衫。冰凉的晨风侵袭,九月迅速将那件细软的中衣套上。红袖熟练地帮她理顺衣襟,系好侧襟的丝绦,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不紧不慢,带着一种久经训练的从容。

接着是那条水碧色褶裙,红袖服侍她穿上,整理好裙腰和褶皱,动作轻柔而精准。最后是那件丁香色绸比甲,红袖仔细地为她套上,在腰间用一根与比甲同色的绸带系了个简洁利落的结。粗糙的束缚感减轻了许多,但属于另一个时代、另一个身份的烙印却更加清晰,那若有若无的、属于萧令仪的淡雅熏香气息萦绕在鼻尖。

“小姐,请坐下,奴婢为您梳头。”红袖的语气恢复了作为大丫鬟的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和郑重。她从那小小的布包中取出了一把打磨得极其光滑的桃木梳,几根素银簪,还有几根与衣物同色系的发带。

九月依言坐在石上。红袖走到她身后,解开九月原本扎着的简洁马尾。九月浓密乌黑的发丝披散下来。

红袖拿起桃木梳,动作行云流水般梳理着九月的长发。她的指尖温热,力道均匀,梳齿划过发丝和头皮,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感,显然深谙此道。她一边梳理,一边低声解释,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缅怀:“小姐…令仪小姐素日里…最常梳的是个简单的圆髻,配素银簪子,清雅又不失体面…”

她的手指在九月发间灵巧地穿梭、挽动、盘绕,没有丝毫犹豫和生涩。仅仅片刻功夫,一个饱满圆润、纹丝不乱的发髻便在九月脑后成型。红袖用一根素银扁簪稳稳地固定住发髻的核心,又用两根稍细的素银簪在侧面加固,最后选了一根水碧色的发带,巧妙地缠绕在发髻根部,与裙色呼应。整个发髻简洁利落,一丝碎发也无,完美地复刻了萧令仪生前的标志性发式。

“好了,小姐。”红袖退后半步,仔细端详了一下,确认无误。她拿起一块干净的湿布,习惯性地想为九月净面。

九月再次偏头躲开:“不必了。”声音清冷依旧。

红袖的手停在半空,随即自然收回:“是,小姐。”她眼中掠过一丝了然,这位新主子,终究是不同的。

萧怀瑾这时才慢慢转过身来。当他的目光触及换上“阿姐”衣裳、梳着那无比熟悉的圆髻的九月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住了。晨光熹微,勾勒着她清冷的侧脸,那身清雅贵气的衣裙,那纹丝不乱的圆髻,那根素银簪……几乎就是阿姐生前最后几日的模样!

巨大的悲痛和错位感瞬间攫住了他,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他死死抱着骨灰坛,把脸埋在上面,瘦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青旗也走了回来,看到九月的瞬间,眼中同样充满了震惊。眼前的女子,穿着令仪小姐的衣裳,梳着令仪小姐的发髻,但那挺直的脊背,那锐利如刀锋的眼神,以及那通身沉凝如山岳、令人不敢逼视的压迫感,却比温婉的令仪小姐强烈了何止百倍!

这身装扮像一层完美的伪装,将她强行嵌入了这个时空的身份里,但灵魂深处透出的寒光,却将这层伪装映照得如同虚设,仿佛一头暂时敛起爪牙、披上了华美锦缎的猛兽。

九月站起身,试着走了两步。衣料顺滑,裙裾虽长但行动尚可,发髻牢固。她低头看着这身象征着一个已逝灵魂和沉重责任的装束,眉头微蹙。这不仅仅是一套衣服,更是一套战甲,一副镣铐。她抬手,指尖触碰到脑后那冰凉光滑的素银簪,触感陌生而坚硬。

她深吸了一口带着晨露和草木清冷的空气,将心中翻涌的烦躁与那丝被强行“装扮”的不适感狠狠压下。目光扫过悲伤得难以自抑的萧怀瑾、敬畏垂首的红袖和青旗,最后落在那被萧怀瑾紧紧抱在怀里的粗陶坛上。天光渐亮,远山的轮廓狰狞而清晰。

“收拾东西。”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下了萧怀瑾的呜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如同金石交击。她走到自己那堆格格不入的现代衣物前,快速而利落地将它们折叠整齐,塞进包袱最底层,动作带着一种与过去告别的决绝。

“我们,”她的目光扫过三人,最终定格在通往山外、通往那孤立临山县的方向,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要刺穿薄雾,“去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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