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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乱棍打死后:哥哥们跪求我原谅免费阅读,被乱棍打死后:哥哥们跪求我原谅章节目录

小说《被乱棍打死后:哥哥们跪求我原谅》是一本十分好看的书,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牧歌夜辰玥,主要讲述了:小师父曾经说过,无需多言,你的医术自己会说话。对于病人而言,唯一重要的事情是病能不能治好。而不是医馆有多富丽堂皇,悠悠之口又是如何传扬。江牧歌收回针,韩子墨立刻就抽回了手。带起一阵风。他站起身来,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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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乱棍打死后:哥哥们跪求我原谅》免费试读第44章 大家风范

小师父曾经说过,无需多言,你的医术自己会说话。

对于病人而言,唯一重要的事情是病能不能治好。而不是医馆有多富丽堂皇,悠悠之口又是如何传扬。

江牧歌收回针,韩子墨立刻就抽回了手。

带起一阵风。

他站起身来,手依然从手腕缓缓垂下,可指尖已经能动了。手指微微折起,伸直,都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

韩子墨站在那里抱着手,禁不住要喜极而泣,跳了起来。

“天哪,太好了,真的好多了!大哥,三哥,沫沫,我将来又能习武了!”

韩沫沫抿着唇勉强笑了笑,没说话。韩子墨的笑意僵住了。

韩真廉站在韩沫沫身侧,满脸不解,还伸手要去掰弄韩子墨的手:“你这手依然是歪的,怎么就算治好了?”

韩子墨猛地躲开来,抱着手笑道:“大哥你是先前没陪我去看大夫,不知道,其他大夫就是这样也做不到。有点名气的大夫,经常是施针之后起身走人,连诊金都不收就跑了。”

“嗯?为什么?”

“他们不图钱,都讲究风骨。可一个这样倒还罢了,一个两个都这样,我们那时候已经绝望了。”

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韩子墨都后怕。

他和父亲每次得知大夫拿他的手毫无办法的消息,突然跑了的消息,都是心如死灰。

父子俩唯有痛骂一顿江牧歌才能稍解气。

不过想不到,最后竟然还是江牧歌同意救了他。而韩真廉身为大哥,整日沉迷画作,却压根不知道亲弟经历的这些事。

这么说起来,大哥如此也实在可气。

“哦,这样啊。”韩真廉双手抱臂,不敢直视韩子墨,面色讪讪。

韩子墨也不便说大哥的不是,转过脸去。

韩真廉随之目光一转,恍惚地审视着江牧歌收起针包的情形。

她听凭众人喧哗,夸她也好,贬她也好,都是不动如山,按照平稳的节奏,自顾自收拾。

那身影在某一瞬间,与他独自在画院收拢画具时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他的心陡然一震。

莫名的情绪在心头蔓延。

这时,韩棠忽然上前一步,拉住韩子墨的手,吼道:“这算得了什么?本来就是她折了五弟的手,她能恢复,也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五弟这手现在还练不了武!”

见江牧歌面色有变,韩沫沫连忙拉过她的手。

“牧歌,你千万不要生气,就撂下五哥不管了,他的病还没全好,都得仰仗你呢。三哥没别的意思,只是太担心五哥了。”

“仰仗她做什么,沫沫,你不必这样低声下气地跟她说话!”

江牧歌被韩沫沫拉着手,却再没有了恶心之感,甚至任凭她拉着:“不,我只是想起刚才尚未嘱咐,韩五公子的手还需服药,并配合针灸调理几日,才能痊愈。不可心急。”

“你少虚伪了,你敢说你真的没有一点怨恨?”韩棠眯起眼睛,额间青筋暴起,伸手似要打她。

江牧歌一身青衣,肃穆淡然地站在那里,也没刻意闪躲,自然地垂头避开。

“我说会治,就绝不会反悔。”

她态度如常,一身韩棠反而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姿势古怪地突然收回手,半天没说话,才把脸一绷。

“哼,你最好遵守诺言。”

江牧歌只当他们是寻常病人,点头道:“自然。”

韩沫沫拉着她手久了,手都酸了。勉强道了一句谢,才顺势把手收了回去。她越发看不明白江牧歌了。

好像她越来越铁石心肠,也越来越会演了。在过去,江牧歌绝对不会这么顺从她。

韩子墨听得他们这三言两语,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三哥说得对,治好我,是你应该做的。需要什么药,你们拿方子来吧。”

“这方子需要特别的煎熬方法,我会让红鱼把药煮好了送去韩府。”

韩棠立刻道:“不行!”

江牧歌沉默了片刻。

“那若是治不好了,我概不负责。”

韩子墨摆手:“怎么不行了,三哥,就听江大夫……江牧歌的,喝他们熬好的药汤,又有什么关系?”

“谁知道她是不是想暗地里对你做什么手脚,”韩棠冷笑一声,“若是看不到全部药材,我宁可让你换个医馆慢慢去治。”

韩子墨一惊,犹疑地望向江牧歌。他的确没想过这种可能。

她站在那里面对一切指责,面无表情。

红鱼担忧地拉了拉江牧歌的裙裾,想要安慰她。

但她仍然毫无反应,仿佛并不太在意。

若狂风席卷汪洋大海,大海亦无需反应。

林冬荣在旁边听着他们肆意抹黑灵霄医馆,已经先忍不了了,沉声道:“江大夫已经不计前嫌,愿为你们医治,也不收诊金,何须再做那种事?也不怕毁了灵霄医馆的名声!”

“你们如果不放心,派一人来看着我们怎么熬的药就行。”江牧歌拦下林冬荣。

“也好,”韩棠笑了笑,“你已经夸下海口,若是你到时候治不好五弟,灵霄医馆的招牌我们就砸定了。”

“嗯,一言为定。”

韩子墨盯着江牧歌叹:“你倒是正常了不少。”

闻言,她扫了韩沫沫一眼,没说话。

其他人都没再说什么。韩家人只留下一个小厮在医馆看着,其他人就准备搀着韩子墨先行回府休息。

韩家众人拎着棍棒来的,如今只能离去。

砸场失败,主子反被人治了病。这情形,多少有点尴尬。

林冬荣愿意在这尴尬上多舔一笔,指着破洞的大门对韩家人强调:“大夫愿意免你们诊金,修缮费还是要赔的。”

韩子墨黑了脸。

可念及江牧歌的医术,又不好说什么。

“知道了,我让人送钱来。”

走过了门口,只敢低声跟韩棠骂了一句:“小家子气。”

韩棠还没接话,已经听到林冬荣高声补充道:“对了,韩家五公子,药钱也别忘了结。”

韩子墨面色一僵。

“我一并送去就是!”

他那副怂样子,看得韩棠都面色难看起来。可在灵霄医馆门前,到底没说什么。

日光正烈,直照当头。

已到正午了。

这一上午过得快。江牧歌在外行人面前拿起针来,依然手法漂亮,叫人恍然不觉时间飞逝。

马接连打起响鼻,仆人们掀开了帘子。

韩家众人各自提起裙裳,要上马车之时,韩沫沫忽然转头,谴责道:“牧歌,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们你会医术的事。那个时候,你可曾真正把我们当作亲人?”

韩棠和韩子墨都停下脚步,都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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