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四口之家,人数却总不对?》中的周白鱼头女生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悬疑脑洞、悬疑脑洞、系统、灵异、直播、国运风格小说被白胡子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白胡子”大大已经写了605669字,最新章节第294章 一个大胆的想法。
一、作品简介
看小说一定不要错过白胡子写的《规则怪谈:四口之家,人数却总不对?》,主角是周白鱼头女生。主要讲述了:规则C第三条。【如果储物室传来激烈的敲门声,不要打开。】此时储物间敲门的声音变得越发激烈。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正想要破门而出。周白后退了一步。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转身走回到客厅。那只黑狗缩成了一团。周……
二、书友评论
给大家个建议,千万不要同时看两个怪谈小说,容易混,我现在老感觉周白可以无限推演[捂脸]
兔子小姐最近心情很好。女孩扶扶头上的发箍,面带笑容的她又从酒窖里搬出一桶酒来。酒馆里最近添了些新物什,整体的装修依然是以温馨为主,鱼头人小姐已经和歪头酒保一同站在前台,两人一个调酒,一个端盘。热恋中的情侣恨不得每天粘在一起。酒馆的人多了不少,熙熙攘攘,老板娘坐到了之前那个角落里,那个熟悉的位置上,她端了一杯酒来,双脚晃动着,看起来是开朗的多了。兔子小姐拿了一本书来,上次周白来的时候,给她打发时间的,她不甚理解里面的内容,但也每天津津有味的看着。灯光与月光混合着,照在女孩娴静的侧脸上。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这抹安详显得格格不入。“在酒吧看书,老板娘,真有你的。”歪头酒保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边,又放下一杯酒。调笑道:“一杯那够?待会周白来了,不得和人家喝交杯酒啊?”兔子小姐放下书,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歪头酒保笑笑,快步走开。今天,是周白来的日子。兔子小姐脸色微红。依旧和那晚一样,人影错落她抬头看看时间,恩,差不多了,她抬头看向歪头酒保――歪头酒保正和鱼头小姐你依我依……“咳咳”老板娘咳嗽了两声,不满的看向歪头酒保。歪头酒保一愣,看看时间,又歉意的向老板娘笑笑,拿起了那个铃铛:“叮叮叮”“现在是本酒馆的绅士时间,请在座的男士起身,邀请一位女士共舞。”(刚刚是谁瞪我来着)兔子小姐高兴的坐了回去,女孩的双脚雀跃的晃动着,杯中的酒液随着轻柔的音乐舞动着。依旧和以前一样,女孩拒绝了所有的邀请者,她知道的,最晚,最后一首曲子,他会来的,像往常一样,拉起她的手,到舞池的中心来……灯光依旧迷离着,像一朵星星晕开了,也像一个女孩的心一样。不知何时,周白已经成为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了。最后一首曲子响起了,依旧是那首轻柔的慢曲,兔子小姐伸出了手,她期待着……跳舞的人们默契的让开了舞池的中心,他们知道的,今晚这里会开出一朵花来。可直到音乐结束,周白也没有来,那抹曙光今晚第一次没有准时照在兔子小姐的手上。兔子小姐最终还是没能等来她的舞伴。周白第一次失约了,兔子小姐眼中的光芒暗淡下来,怎么会,难道是……她不敢想。“白真的没来喵。”甜甜踩着那只激光笔,红色的光点闪烁,她有点担心。“吱吱吱吱”那老鼠坐在甜甜旁边,看来两兽的关系培养的不错。“你说周白来了?你怎么知道喵,你看见了?”“吱”“直觉你说个屁。”兔子小姐还在那个位置上等待着,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她咬着嘴唇,看着酒馆的门口望眼欲穿,她多么盼望甜甜能突然大喝一声“欢迎光临”。或是周白能突然过来拉住她的手。她的下唇多了一排血红的牙印,兔子小姐起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不敢想,却又害怕。“喵今天的业绩就差一个了喵,白你可不要不识抬举啊……”甜甜兽的眼睛散发着绿光,向门外的黑暗望去,忽的,她似乎望见了什么,身子一顿,“什么吗……欢迎光临……白。”一双手忽的捂住了兔子小姐的眼睛,同时头上的兔子发箍被人摘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有点沉的东西。周白那张灿烂的笑脸出现在兔子小姐眼前,他穿的很正式,是黑色的晚礼服,“我来了哦,老板娘,欢迎不欢迎?”女孩朦胧的泪眼一下就绷不住了。兔子小姐哭了,她扑到周白的怀里,抱住了他,女孩泪眼朦胧,在灯光下抽泣着,格外惹人怜爱。她抬起头来,周白的心动了一下。“你别哭啊,我以后再也不会迟到了好不好……”装出的稳重优雅荡然无存,第一次被女孩子抱着哭的周白,手足无措的给兔子小姐擦着眼泪,只得在歪头酒保的指导下轻轻抱住兔子小姐。众人此时才注意到,兔子小姐头上的,是一顶银白的花冠。那是新娘的装饰。……古堡内,灯光明朗,一对新人站在中央,头顶的吊灯明朗,温暖的光芒拂过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的身上。“欢迎参加周白的婚礼!份子随二百……什么?你说没那么多喵?你就说你进不进吧……”兔子小姐穿着纯白的婚纱,此刻,她就是全场的焦点,她抬起头,温柔大方的笑着。真好看。古堡里从未有这么热闹过,宾客满堂,猫爪男人搂着一旁的冤种朋友痛哭:“这小子说好了和我一起单身,却偷偷摸摸的拿下了老板娘呜呜呜……”布兹坐在一旁,咀嚼着甜点,湛蓝色的眼眸目光明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先生的婚礼吗……”他的父母,也曾像今天一样,站在那里吗?奥斯丁坐在在靠窗的地方,慢条斯理的动作藏不住那不耐烦的情绪。歪头酒保整理衣服,拿出了准备好的证词,他是来当牧师的,他轻咳两声,向周白使了个眼色。周白将一枚兔子样式的戒指拿出,缓缓的为兔子小姐带上:“高堂在上,以此戒为证,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他喃喃着。“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织。”兔子小姐笑了,她看着周白。周白也看着她,“我爱你,兔子小姐。”兔子小姐抿着嘴笑,没有应答。她温柔的望着周白,忽的踮起脚来……兔子小姐没能等到她的舞伴,却等到了她的新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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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今天更就今天更,没鸽喔(哈哈觉得不错的话请移步前面的一和二,在最新里划拉划拉应该就有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我揉了揉眼睛,尝试把那栋楼揉回来。 还是没有。 什么情况!? “因为你受到了污染,而疼痛可以帮你抑制污染。” 我听见周白这样说。 · “污染?什么是污染?” 我是真不知道。 扭头看向周白,他似乎对此很惊讶。 “你不知道?”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吓人?” · 我泄气地走回房间,坐在自己床上。 “我想要让其他人,都离开这家公司。” “但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每天去吓唬他们,争取把他们吓走。” 离开吧。 “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离开?” 周白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笼子,针管……冰冷的地面,同事在惨叫! “因为这家公司,想要我们的命。” · “你看见了什么?”周白向我探了探身子。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里面有一个一个的小笼子。”笼子里关着似乎精神错乱了的其他同事。 “我被关在笼子里,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过来想给我打针。”穿白大褂的人手上长着鱼鳞,胳膊上长着羽毛。 他们死了。 · “因为我那时候生病了,穿白大褂的人每次都说我不适合打针。”然后他就会把我的份额注射到别人的身体里,多获得一份注射的人死得极快……这种情况下他们连惨叫都发不出,我看着他们用手死死抠着自己的身体,修建得整齐或潦草的指甲在脖颈或臂膀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皮肉翻飞,血液横流……他们用头去撞狭小的铁笼,哐哐作响! 于是笼子栏杆上沾了血迹,我的也有。我似乎能看到上一个被关在这笼子里的人是如何发狂,如何痛苦,如何在这人间炼狱里挣扎。 “我整个人都病得迷迷糊糊。”他们在惨叫,我的眼前是他们流下的血,耳旁是独属炼狱的低吟。 “后来好像是脑子不够用了。”我快疯了,我神智不清,高烧和过重的精神压力令我昏厥过去。 “某一天醒来,我就发现自己被送回了宿舍。”但他们再也没能回到宿舍。 好痛啊,脸好痛啊,周白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心脏,也好痛啊。 · 宿舍里变得异常安静。 “咕噜咕噜。” 可恶,今天忘吃饭了! 我捂住肚子,尴尬地别过了头。 我听见周白似乎在一旁捣鼓了些什么,然后冲我扔来了一个什么东西。 “呐,给你的,接着。”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发现是一个袋子。 “什么东西?” • 打开,是两只香喷喷的鸡腿儿。 我看向周白。 他还在这……我吃,是不是不太礼貌? 也不太干净啊…… • 周白去洗澡了。 太好了。 他今天洗得好像有点久? 我吃掉两个鸡腿,将鸡骨头扔进垃圾桶里,用纸巾擦手。 真香啊,我有多久没赶上食堂的鸡腿儿了? • 不,等一下。 周白刚才提到了“污染”。 污染是什么?为什么疼痛能抑制它?被污染会怎么样? 或者说污染是一种生物,那么被污染袭击会怎么样? 如果周白说得是真的,以我挨打前能够看到制药厂但挨打后却看不到了作为证据。 好有效里,也有污染? 好有效,一个卖药的公司。 之前出外勤见到的那个买了许多灰色药的客户…… 原来她们一家六口头上的猫耳朵可能是真耳朵! 我就说为什么两个老头老太太也会带那么俏皮的发卡,而且作为发卡那也太过逼真了。 之前那个白大褂的人身上也有鱼鳞和羽毛,他们都有动物的特征! 可以猜测如果人身上出现动物的部位就是被“污染”了。 那么污染严重的话,人会完全变成动物吗? 这么久一直呆在好有效,外面,好像变天了。 • 周白从厕所出来后又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想借一下你的绿色制服。” 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了,我也不是没在他面前打开过衣柜……真没想到他这么敏锐。 我立刻抬头:“你想借它做什么!” 如果周白是要用它作为通行证调查好有效的事……! “我有个朋友在这家公司上班,但他已经很久没跟家人联系了,我进来就是找他来的。” ……什么? “进入我说的那个地方是要被挑选的,你就算穿上绿色制服也进不去。” 离开吧,放弃吧。 周白点头:“我想进其他地方。” 进你奶奶个腿儿 “那也很危险。” 离开吧,求你离开吧。 “我知道。” • 你知道什么啊,周白,你什么都不知道。 但我不能告诉你,你不能知道,周白,你不能知道。 既然你会为了杳无音讯的朋友进入一家危机四伏的公司,那么我告诉你这炼狱的真正场景你一定不会放任不管吧。 周白啊,你又那么敏锐。 只能转移你的注意力了。 如果让你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寻找朋友的下落上,那应该就不会去参与选拔了吧。 • 我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了那套绿色制服。 “借给你,不过拿回来的时候记得洗干净。” 周白答应了下来。 烦死了,邋遢鬼,我拿回来还要再洗一遍,不,两遍! 我坐回了床上。
我是李和,现在在好有效制药公司当社畜。 我努力工作,递交志愿表,成为了“级别一”员工,穿上了绿色制服。 期间无数同事……消失,或者说遇害?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 我想,他们应该是都死掉了吧。 我蜷缩在狭小的笼子里这么想着。 当初真不该来这工作啊。 • 真没想到是发烧救了我的命。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有些无措。 我逃出来了,可那些同事呢?他们死了,都死掉了! 他们每一个人,在狭小的笼子里蜷缩着,每个人都被注射了药物,他们在哭啊!他们在求救! 他们没人来救! 而公司里其他的员工却都还拼命地想升职,会死人的啊!!! 我要做点什么吧,作为高级员工,我能做点什么…… 要做点什么,能让他们知道这公司不对劲呢? 要能让他们感到害怕,主动离职,有多远躲多远。 总要试试看吧,能救一个是一个。 • 坏了,我忘了宿舍是会安排新舍友的。 不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就睡他旁边,吓唬他还不容易吗?快点行动的话等他走了我就能再吓一个。 于是我带着假装自己是个死人的觉悟,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果然,对方一进来就吓得嗷了一嗓子。只要我经常像这样干出反常举动,他肯定害怕! 我真聪明! • 我吓走好几个人了,可喜可贺。 不过通过我的“小手段”,加上平时表现,还有恰好标号404的门牌,这间宿舍的威名也传出去了。 罢了,反正级别五的小橙人儿也没条件申请换宿舍。 我的“小手段”可从来没被抓住过。 • 啊,又来一个。 那今天出外勤好了,正好偷渡点东西回来。 我等新舍友离开后,收拾好床铺和洗手台,便出了宿舍门。 • 生鸡真的好难吃啊…… 好难吃好难吃好难吃好难吃!!!!血腥味也好难闻啊…… 忍忍,把这个熬走了就,还有下一个呢。 生活枯燥乏味,生鸡扫去疲惫。 嘿,他醒了。 嘿嘿,他没回头。 嘿嘿嘿,吓得要死了吧,小伙子。 快点辞职吧。 • 这小子长得还挺帅。 出门挂鸡咯。 • 早晨了,要不给他来个小惊喜吧。 我这么想着,忽略掉门外的尖叫,站在了舍友床前。 他醒了,吓了一跳。 还不够,我想着,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了我特意留在牙上给他看的血丝。 哈哈好好笑啊他的表情。 我满意地收起了笑容。 • 他怎么一动不动地跟我四目相对啊。 好尴尬,他现在估计觉得我有病。 算了,赶紧去洗漱吧,有个血丝在牙上总觉得不得劲儿。 • “你好,我叫周白,是你的新室友。”他向我伸出手。 ? 我打算就这么看着他……等等,我的手!它怎么了! 可恶的社畜属性,我的手它自己伸出去了! “你好,李和。” 好气哦,但还是要做自我介绍。 • 铺床,使我快乐。
今天我又留了一个血丝,吓死他! 我站在他的床前,在他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保证他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欣赏到我牙上无辜公鸡留下的血迹。 我就这么看着周白捂住嘴,转过头。 他是要吐吗……? 周白的头转回来了,他看着我,向我露出了一个看起来莫名比我还灿烂的笑容。 在最中间的门牙上,有一片墨绿色的菜叶。 cnm 我赶紧站起身,冲向厕所。 洗洗眼睛。 • 他还出去看热闹!气死我了,我盯死你! • 周白换完衣服了!他要开始穿袜子了! 他拿出了一双黑袜子……他穿上了!他穿了一样的袜子! 好耶! 他今天甚至还铺了床!铺的不错! 等一下,我有理由怀疑他昨天是故意的,但我没证据。 ……他的床,突然凌乱得刺人眼睛呢。 • 铺床,使我快乐,即使铺得不是我自己的床。
鸽了两天,死回来了:P突然意识到李和晚上啃鸡不是正常现象,应该是轻度污染造成对生肉和血的渴望,但改不过来了,算了。这篇衍生性比较强,为了剧情发展合理添加了一个人物,各位注意避雷喜欢的朋友可以在最新里往下划拉划拉看看前面的一二三,谢谢/// 我每过一段时间就到阳台上溜一圈,尝试找到一个巡逻比较松懈的时间段。 没有用,可能是我最近干得太嚣张了,底下那群保安尽职得巴不得长出狗鼻子闻闻走廊上有没有可疑的气味。 可恶! 我只能又回到房间。 · 睡不着! 啊啊啊我不搞事我睡不着!睡不着! 可恶可恶可恶! 我在宿舍里来回踱着步。 可恶啊,脑子怎么没有要长出来的迹象呢! · 周白刚刚……是不是瞪了我一眼? 啧,算了。 我关上灯,躺到床上。 那就好好休息一天。 · “李和,李和!这边儿!” 我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边正站着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青年,站在一群战战兢兢的小橙人之间显得鹤立鸡群。 青年本人好像对自己的行为有多扎眼没有清醒的认知,还在毫无形象地拼命地冲我招手。 “来了。”我扶额,走了过去。 这人是郝尤笑,算是我的一个后辈,名字巧合地与好有效谐音。或者说,这也算是是他会来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 “我打知道好有效这家公司就想进来了,郝尤笑,好有效,多般配!而且好有效研发的药帮助了那么多人,不来是我亏了!” 我至今对他这番觉悟至深的发言记忆犹新。 · “诶,李和,你收到通知了吗?”郝尤笑冲我晃晃手机,“我都收到了,你肯定也有,毕竟你绩效那么好……也不知道制药厂的待遇怎么样。” “收到了。”我将信息界面调出来在郝尤笑面前晃了晃。 我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什么呢…… · “你干什么,什么意思!放开我!” 我蜷缩在笼子里,朦胧地听着郝尤笑挣扎的声音。 是了,我现在在制药厂,前两天出外勤淋了雨,现在正在发烧。 我怎么笼子里在……我怎么里、怎么,我怎么在笼子里? 我实在太难受了,脑子像是要死裂开一样,便放任自己靠在笼子上睡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我重新醒来,身体因为一直保持着蜷缩的姿势而酸痛无比。 “李和,李和!你醒了吗!” 我向右扭头,看到了呆在我旁边铁笼里的郝尤笑。 他左眼青了,鼻子下面还有残留的血迹,嘴角好像也青了一块。 “郝尤笑?”我努力向他探了探头,“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哪知道啊。”郝尤笑苦笑一声,露出了他那一口标志性的大白牙。 门牙少了一颗。 ……看起来好别扭。 “咱应该是在制药厂里,具体是哪就不知道了。早知道这地方这么邪性我他妈就不该来。”郝尤笑烦躁地摇了摇头,“早知道让我妈给我换个名字……” · 我现在应该有40度了? 我睁大眼睛,但我什么也看不清,眼前只有一些模糊的色块能让我勉强辨别出郝尤笑还在我右边的笼子里。 一个白色的色块过来了,色块拿了个注射器,注射器推进绿色的色块,绿色的色块蠕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白色的色块到我面前,说了什么,便走了。 好奇怪,郝尤笑居然能做出蠕动的姿势吗? ·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我看着绿色的色块疯狂蠕动,两片巨大的黑色色块从他的后背(我猜的)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来。 我是李和,我是李和!我是好有效制药厂的级别一员工,郝尤笑是我的后辈,他在制药厂的实验室里死了! 我又昏死过去。 ·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向右扭头。 曾经是关押郝尤笑铁笼的方位正睡着周白。 啊,我忘了。 已经过去了。 郝尤笑死了,死之前变成了一只蝙蝠。 原来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污染。 · 我洗漱过后收拾好床铺,便离开了宿舍。 做了噩梦需要出外勤平复一下。 · 出过外勤,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满脑子都是郝尤笑背后的黑色肉翅。 没过一会儿,周白也回到了宿舍。 一个袋子向我飞来。 “呐,给你的。” 我接住袋子,打开是两个鸡翅膀。 “我……不饿。”我委婉道。 周白这家伙倒是笑得没心没肺的:“收起来吧,可能晚上就饿了。” · 算了,听他的吧。 我去抽屉里拿了一个铁盒,将两个鸡翅放进去。
小小的酒馆里灯光闪烁,人们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暗淡的酒液在杯中晃动着,明暗了不知多少人的忧愁。甜甜忧郁的坐在前台上,那只老鼠在它的爪下瑟瑟发抖:“白不在的不知道多少天喵,好想念塑料……啊不是想念白喵。”鱼头人小姐和歪头酒保坐在老位置上,眉目间的火花似乎能擦出电来,猫头人又在和谁勾肩搭背了,眼泪流了满桌“叮叮叮”“现在是本酒馆的绅士时间,请在场的男士起身邀请一位女士共舞。”老板娘依旧坐在角落里,女孩头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下来,她没有喝酒,她歪着头,看向舞池的中心,看着身姿绰越的男男女女。老板娘摸摸头上的兔子发箍,想起了那个告诉她要抬起头的人,笑了笑。“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老板娘抬起头来,一个风度翩翩的西装男很有礼的向她伸出了手,脸上带着骚包的微笑。“谢谢,我已经有约了,我的舞伴马上就到。”“那真是不幸,也不知道是哪位男士有这种福气,不过把你这么漂亮的女士放在这里不管,可真是很不绅士的行为呢。”西装男走后,歪头酒保端着盘子走来,给老板娘放下了一杯绿色的酒:“还在想念周白啊。”“没有。”她笑笑歪头酒保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一首轻柔的、缓慢的曲子响起,这是今晚最后一支曲子了,也是周白那天和她一起跳的曲子。“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请你跳一支舞呢?”“抱歉,我有――”老板娘抬起头来。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周白!你不是走了吗?”她愣了愣,呆呆的看着他“可否赏脸?”“……好。”兔子小姐起身,周白问道:“你等得那个舞伴是谁?”她低下头去,脸上飞起两抹云霞。周白拉着她来到了舞池中心,霓虹灯的灯光闪烁着,很迷离。兔子小姐低着头,羞怯的跳着,她想问好多,可话就堵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兔子小姐,我和你说过的。”周白忽的开口。兔子小姐向周白看去;他把头抬的高高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要把头抬起来啊。”兔子小姐笑了,两人默契的舞动起来,兔子小姐越跳越快,周白被踩了好几下,兔子小姐也被周白踩了几下。“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很会跳舞。”周白尴尬的说,努力配合着兔子小姐。兔子小姐把头扬了起来,飘逸的发丝在空气中游动着,舞池里所有人都停下了舞步,看着二人流畅的身姿,兔子小姐笑了,笑得很快乐,和之前的苦笑假笑都不一样,她发自内心的笑着。……天亮了,周白站在门外,酒馆里的所有人都在,老板娘站在最前面,看着他的身影如同风般散去,一点一点,他在笑,她也在笑。临走前,老板娘将一个一模一样的兔子发箍给了周白“以后,都要抬起头来哦,兔子小姐。”完.周白拿走的兔子发箍上的小纸条:致我生命里洒下的那束光,我的周白先生――你永远的兔子小姐
私密马赛了让各位久等了。最近补寒假作业实在补得昏天暗地不知今夕何遂鸽之:P喜欢的话可以点我的主页看前面的一到四哦这个短篇系列就算完结啦!这个算是开放式结局?是我今天返校带着手机在桌洞里激情码的捏捏过两天或者明天把be和he也放出来(意思就是现在还没写)好啦,话不多说,上正文!/// 因为最近安保非常警觉,我没法出去作妖,只能呆在卧室里。 于是我决定整理整理我的衣服。
三、作品赏析
规则C第三条。
【如果储物室传来激烈的敲门声,不要打开。】
此时储物间敲门的声音变得越发激烈。
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正想要破门而出。
周白后退了一步。
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转身走回到客厅。
那只黑狗缩成了一团。
周白走了过去,用自己的衣服把它包裹起来,试图用温暖帮它抵御恐惧。
然后将它放到沙发上。
黑狗一触碰到沙发,就费力地将自己的身体移动到周白的旁边。
靠在他的身上。
不时发出可怜的“哼哼”声。
周白在茶几上,拿出了一颗糖,拆开糖纸后,递给了黑狗。
黑狗伸出舌头舔了几口后,便将糖果含到了嘴中。
这时,周白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机械的声音。
【恭喜宿主,爸爸好感度+20,】
【现为你增加一次标注错误的机会。】
爸爸?
周白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但是,当真的从系统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时,他的内心还是激起了惊涛骇浪。
眼前的这只黑狗,其实才是爸爸。
周白还没有从这个消息里缓过来,便听到脑海里,系统机械的声音继续响起。
【规则C第三条,是错误的。】
周白一个震惊刚过,另一个震惊又向他袭来。
周白连忙望向了储物室所在的方向。
“砰、砰、砰。”
“砰、砰、砰……”
储物室内,一声声的敲门声,还没有停下来。
周白深吸口气。
起身走到了储物室的门前,然后将手放在了门把上。
直播间的观众们,又一次被周白吓破胆。
——“周白在搞什么?”
——“不会吧?他要开储物间的门?”
——“他忘记规则了吗?”
周白转动门把手。
出乎意料的是,门并没有锁上。
很轻易的就被他打开。
当他把门打开的时候,来自里面的敲门声也停了下来。
四周恢复了安静。
周白看到储物间里,并没有摆放很多东西。
相反。
整个储物间,都空荡荡的。
奇怪的是,这个储物间的最中间,居然摆着一个冰箱。
而且那个冰箱,还插上了电。
看起来和周围的环境十分的不搭。
周白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冰箱的前面。
伸手将冰箱的门打开。
只看了一眼。
“啪!”
他迅速地将冰箱门,重新关上。
周白捂住嘴,努力地不让自己吐出来。
“呼~”
这时有人站在周白的背后,紧贴着他,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周白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转身后退一步。
爸爸那张皱巴巴的脸,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周白紧盯着“它”。
四围安静得,周白都能够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爸爸的脸露出笑容。
向着周白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
“嗡”!
周白脑海中的那根弦,紧紧地绷着。
但心脏却控制不住,激动地跳动了起来。
他有一个预感。
这个副本的故事线,此时就摆在自己的眼前。
直播间的观众们,全都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是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
“前天晚上。”
“哦?”
爸爸枯瘦的老脸,歪了歪头,看起来很是疑惑。
周白进入怪谈世界的第一天晚上,“它”对周白说。
“快过来,陪爸妈吃点水果。”
而妈妈说的是,“陪我看会电视。”
这中间的区别在于,爸爸说的是“爸妈”,而妈妈说的是“我”。
这两天的相处下来,周白观察到,不管是妻子还是妈妈,都没有直接和爸爸交流过。
也就是说,她们很有可能看不到“它”。
周白猜测,是她们吃的药,所产生的效果。
而“它”前天晚上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略了这件事情。
“爸爸”沉默了一会,好像想明白了什么,突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
接着。
爸爸的脸在周白的面前土崩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精致的女人面孔。
那女人的面孔,和每晚窗户外的红裙女子一样,也和冰箱里的那个人一样。
周白眉心直跳,只觉得真相呼之欲出。
她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冰箱里?
是谁杀了她?
她为什么会变成“它”?
所有的问题,不停地在周白的脑海中回荡。
就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
这个副本的故事线,就能够被拼凑完整。
四周安静得出奇。
周白和那个红裙女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身后是一具尸体,身前是诡异的“它”。
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都很难保持完全的镇定。
观众们都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整颗心也跟着紧提了起来。
天选者戳破了“它”的伪装,这实在是一件太危险的事情了。
谁也不敢确定,周白接下来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踏入了“它”的陷阱。
“叮铃铃……”
一个电话铃声打破了储物间里的寂静。
红裙女子冷冰冰的目光,紧盯着周白的一举一动。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一样时刻关注着周白的下一步动作。
——“这个时候的电话,怎么有种午夜凶铃的感觉?”
——“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规则里面有没有说到电话的?到底接还是不接呢?”
“叮铃铃……”
电话铃声仿佛催命一般。
周白看了“它”一眼,最终还是从“它”身旁越过,然后走出了储物室。
红色裙摆紧随周白身后,漂浮着来到了客厅。
“它”坐在沙发上,手托着脸,就这样看着周白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请问找谁?”
电话那头是一个很职业化的女人声音。
“请问是周白,周先生吗?”
“对的,是我。”
“这里是‘好有效’制药公司。你的妻子于丽丽,在我们公司上班。”
周白听到对方报出了妻子公司的名称,想起了规则里面的内容。
规则C,第二条。
【如果接到妻子公司打来的电话,需询问是哪个部门打来的。若对方回答是研发部,请立刻挂断。】
他立刻就警惕了起来。
“很抱歉,先打断你一下。请问你是公司里面哪个部门的?”
周白的问题刚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阵“沙沙沙”的声音。
还有几声刺耳的“嘀嘀”声。
周白以为是电话信号不好,正想要挂断。
但很快这些杂音就消失了。
那个职业化的女人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是销售部的。”
小说《规则怪谈:四口之家,人数却总不对?》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