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少爷,我可没有留下你们的意思,只是想告诉白凡少爷,如果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来找我;既然你们着急离开,我也不便再作阻拦,只是想问一下白凡少爷,愿不愿意跟我交个朋友?”
静若听闻此话,瞬间醋意更添几分,向冰心狠狠地瞪去一眼,说道:“那就不需要劳烦冰心姑娘了,凡哥哥,我们走吧!”
白凡听闻静若之言,并没有动身,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将目光放于冰心身上。
半晌,才说道:“冰心姑娘既然看得起白凡,白凡便与你结交一番,但我希望,你今日与我结交,是真心实意,若是有一天,我知道你是假意与我结交而有所图谋;虽然我实力不足,我们白家也入不了阿杜林的眼,但我只想告诉你,如若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只要我还活着,我便会以其人之道,还彼其人之身。”
此话说得,铿锵有力,冰心也为之有几分哗然。她自然没有想到,白凡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气魄。
其实,白进龙几人为白凡的话语,倒是有几分担心,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受白凡的影响,还是让其放宽了心中地胆怯。
在此时起,白凡那不凡的气势再一次体现出来,也让人不难看出,白凡的未来,是帅才而非将才,或许,其成就更在帅才之上。
白进龙内心乏起一阵热浪。而静若则阴沉着脸,目光放于白凡与冰心身上其身子周围地空气,弥漫上了浓浓地醋意。白凡说完此话,早已是视死如归地瞪着冰心。
冰心见之,慌忙说道:“白凡少爷就不要误会了,我是真心自想和你结交为朋友,这一点,还请你放心。”
冰心话落,白凡与白进龙,以及其几名护卫,都是将悬着地心放下,各自用战力将将背上的冷汗祛除。其心中,当然明白阿杜林的实力,好似在鬼门关口之前路过一般。
白凡也不拖沓,向冰心说道:“冰心小姐,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告辞!”话落,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对此,冰心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慢慢远去人儿的背影。
在坊市之中,依旧是那一间监视白凡的屋子内,那原本闭目养神地老人,却是自言自语道:“冰心这丫头,怎么就会对这小孩子动情,希望这孩子能有让阿杜林退步的资本,冰心虽~~~~~~~但好歹也是阿杜林家主的女儿。”话落,便不再言语,房间内,又一次沉默。
而白凡三人一路向家赶去,本是默默无语,但白凡却始终见静若板着一张脸,好似谁将其得罪了一般,满脸愁苦地走着。也不像平日里,跟自己有说有笑的。对此,白凡不免在心中想及:“难道是我惹她不高兴了?”
想归想,白凡可自认为他没有得罪静若,看着静若,关心地问道:“静若,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惹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静若听完,只是眼睛泪水汪汪,好似心中地不兴更添三分,也不理会白凡。
白凡见之,也没有丝毫办法,正欲再说,却听静若将目光放于其身上,开口问道:“凡哥哥,有人欺负我了,你真会为我教训她吗?”
白凡听闻其言,没有多想,向其说道:“当然!”
静若见白凡应下声来,刹时欣喜起来,向白凡说道:“凡哥哥,冰心欺负我了,你去帮我收拾她。”
白凡一听这话,顿时懵了,他可知道,今天是静若与冰心第一次见面,冰心不过与自己三人说了一会话,怎么就将静若得罪了。
静若见白凡半晌都不言语,略带有几分不兴,向白凡说道:“凡哥哥,你是不愿意吗?”
白凡听闻,再观之静若那模样,心生疼惜,拉住静若的手,向其说道:“静若,你不要生气,你说人家冰心惹你了,你总要说清楚吧!”
静若听之,急忙开口,本欲告诉白凡,冰心是怎么欺负她的,但开口之后,却是支支吾吾,没有一句说的清楚。
白凡见之,本欲出言,却又见静若眼中乏出泪水,向白凡说道:“凡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白进龙听闻此话,顿时心中一惊,却也心中会意,独自行去,与白凡相距一段距离。
白凡待静若话落,看着其双眼,苦口婆心地说道:“静若,你不要乱想,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言语落下,又接言道:“静若,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不得不说,此句话是非常管用,立马抹去脸上的泪迹,好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白凡拉着静若的手,径直追上白进龙。
也许,此时此刻地白凡,虽不明白爱是什么,但也在心里发誓:“此生此世,他定不会让静若受到任何伤害,也将用一生保护、疼惜静若。”
白凡三人回到白家之中,天色也是乏暗。回到屋中,白凡见到等着自己回家吃饭的父亲,说道:“爹,你还在等我。”
白凡没有多余地话说,而白天也不多言,只是唤白凡坐下,命人上好酒菜,安静地将晚餐用过,白天才将白凡带到书房之中,向其问道:“凡儿,今天出去,可有什么收获?”
白凡本欲老实回答,却想起老人之言,这“小狗”之事,是越少人知道,越是保险。白凡也认为如此,要是一经泄露,将会给自己,以及白家带来灭顶之灾。
虽然自己的父亲不会害自己,但白凡也要小心隔墙有耳之事,这些,白凡也是从老人那里得知,也明意:“一个的秘密,最好地隐瞒方式,便是让其死于自己腹中。”
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爹,没什么,只是花费了五十两赤金,买了这么三样。”话落,把自己所购买地三样东西摆于白天眼前。
白天见之,心中有些苦笑,叹息道:“小孩子买东西,还是外行啊!”心中虽如此想法,嘴上却不是,而是向白凡说道:“不错,不错,倒是没有让人占到便宜,不过,那是一只小狗吧!”
白凡知道父亲心中有些疑惑,看着白天,向其说道:“爹,你眼光可真够高明,这确实是一条小狗,是我买来看门用的。”
白天听闻白凡之言,没有丝毫地怀疑,目光不在小狗身上停留丝毫。却是见白凡有几分似言之兆,说道:“孩子,你有什么话,便直说。”
白凡听闻,也不隐瞒,向白天说道:“父亲,今天我们去阿杜林坊市了,这三样东西,也是在那里购买的。”
白天随其话语,将目光放于三件物品之上,却是没有丝毫地异常,想到:“就这三样东西,也不可能与别人结怨。”
心中想不明白,更是以为是别人故意找茬,正欲问明,却听白凡说道:“爹,跟这三样东西无关,而是我今天结交了一个人——阿杜林~冰心。”
接着,白凡便是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与冰心结交地过程一一说出。
白天听完白凡所言,低头沉思一会儿,便开口说道:“既然你已经答应与其成为朋友,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是福是祸,自有天数。”白凡也是不再勉强,向白天点了点头,不再作语。
接着,父子俩便闲聊些许时间,白凡才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房屋之中,白凡如往常一样,将所修炼地战技熟练一番,便是没有心思留意购买之物,一切,也都放在明天解决,洗漱完,上床睡觉了。
晚上,白凡又做梦了,他梦到那“小狗”原来还真是一条小狗,而且是一只好吃懒做地狗。似乎是要将白凡吃穷一般,也着实将白凡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老想将“小狗”宰了当作下饭菜。
就这样,白凡梦着那该死的好吃狗,在梦中将其骂了无数遍,沉沉地睡着。房间之内,却并没有因为白凡的入睡而平静下来。
那桌子上放着地两个笼子,其中有一个发出不安地叫声,正是装着老鼠的笼子。而那小狗却向老鼠说道:“老鼠小弟,你可要好好呆着,别想着逃跑,想跑,我将你吃了。”
说出此话,俨然与其小狗的身材答不上钩。但奇怪地是,那老鼠却全身颤抖,担惊地向小狗说道:“大哥,你放心,我绝对不敢逃走。”
老鼠是心中郁闷,它心中是一直盘算着如何逃离苦海,谁知道会遇上小狗这个煞星,尤其是,凭着妖兽的本能,它在小狗的身上察觉到一股让它甚是恐惧地气息,听闻小狗的警告,也打消了欲作逃离之心。
小狗不再理会老鼠,却自顾自的摆弄着笼子,不多时,那笼子便被小狗一下打开,径直来到白凡的床铺之上,钻了进去,也不担心小老鼠逃走。径直爬到白凡的胸口,满意地睡去。
清晨,白凡醒来,洗漱完毕,正欲出门去练战技,老人却开口说道:“今天你就不用练功了,好好地看看那只小狗吧!”
老人不待白凡应声,又向其说道:“孩子,从明天开始,你上午修行战技,下午便去你们白家的书阁看书,黄昏之时,再过一次战技就行了.”老人的安排,可谓是周到的很。
老人心中明白当务之急,想到:“这小狗既然能与白凡心有感应,那么,白凡有可能能与之交流,也好弄明白这小狗到底是什么。”
白凡听闻老人之言,也不多想,向老人道:“爷爷,我知道了。”
对于老人的吩咐,白凡可谓是言听计从,而老人,也是早已将白凡当作自己的弟子,甚至是小孙子,也是对其裙囊相授。老人对之,也不再言语,而白凡也停下了欲出门的脚步,转身向那桌子行去,准备依老人之言,欲与那小狗交流一番。
当其将目光放于桌子上的两个笼子,只见其中一个笼子,早已空空如也,那小狗,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见此一幕,白凡第一方应便是小狗逃跑了;第二反应便是,小狗不是一无用处,至少比那老鼠强多了。但白凡心中却仍能感觉到小狗的存在,好似仍在房屋之中,便是欢喜地寻找起来。
在一番寻找之后,白凡无果,丝毫没有看见小狗的影子。门外在此时,也传来敲门之声,白凡不用想,就知道这敲门的是何人。
打开房门,入眼的便是满脸欢喜之色的静若。见到白凡,静若直言说道:“凡哥哥,我们一起去修炼战技,好吗?”
白凡听闻,向静若老实地说道:“静若,今天我有事,不能陪你修炼战技了,你明天再来吧!”话落,静若神色中明显带着浓浓地失意,将目光放于白凡身上,好似收了委屈一般。
正欲哭出声来,白凡见之,便是将桌子上的老鼠提来,递向静若,向其说道:“静若,今天我真有要事,这只小老鼠,便送于你,就当作是我对你的赔偿吧!”
静若听之,乖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