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高情商拉近和二位同志的距离,一路上为宿主保驾护航】
系统情绪饱满地发布任务。
它现在彻底想开了,过程不重要,结果到位了就行,后台都没意见,它一个小小的统子更没问题!
“杨同志出来这么久,肯定很思念家里人吧?”
骆欣欣往前凑了凑,用话术引导杨同志的思绪。
【家里的黄脸婆才不想,倒是丽红那小妖精想的很】
杨同志表面上很严肃,心里却在思念小妖精。
骆欣欣暗喜,这老色胚有个叫丽红的姘头。
“凑这么近干什么,回你的座位去!”
回过神的杨同志,陡然看到面前一张紫黑的脸,吓了一跳,嫌弃地呵斥。
好好的身段,偏偏长了这么丑的脸,看到就晦气!
骆欣欣咬了咬牙,往前再凑了些,杨同志沉下脸准备骂人,却听到耳边的声音:“丽红!”
他的心咯噔了下,神色也变了变,心里有些慌了。
他和丽红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这丑八怪怎么会知道的?
【难道是张丽红那边出了问题,让她老公知道了?】
骆欣欣勾了勾唇角,小妖精叫张丽红,还是有夫之妇。
“杨同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我们去那边说话?”
骆欣欣朝卧铺车厢那边指了指,硬座车厢人多耳杂,说话不方便。
杨同志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站起了身,对郭同志嘱咐了几句,便和骆欣欣走了。
过道和车厢连接处都挤满了人,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到卧铺车厢,硬座乘客不让进,但骆欣欣之前给的三个肉包的情分还在,乘务员很痛快地放行。
骆欣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在厕所旁边。
杨同志看出骆欣欣和乘务员认识,眼神诧异,没想到这丑八怪还挺会来事。
“有什么事赶紧说,别耽误时间!”
杨同志虽然装出公事公办的模样,但心里其实很慌,要是让单位知道了丽红,不仅饭碗保不住,还会下放去农场改造。
骆欣欣凑近了些,神秘道:“就是张丽红,她说杨同志一寸三秒!”
杨同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一寸三秒?
“就是又短又快,你不行!”
骆欣欣贴心地解释,果然,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你不行’的刺激,杨同志的脸顿时黑了。
“她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气极的杨同志脱口而出,他明明很行,昨晚上还让那小贱人欲仙欲死!
【昨晚从八点搞到十点,小贱人都叫爷爷了,还让老子给她……】
心声戛然而止,听心卡一次只能听三秒。
骆欣欣赶紧又用了张。
【该死的小贱人,回去后弄不死她,娘西皮的!】
只听到杨同志愤怒的心声,前面的没了。
骆欣欣咬了咬牙,关键时候掉链子,这老色胚到底让张丽红干啥,肯定是少儿不宜的事,可惜了!
杨同志终于反应过来了,立刻改口:“什么张丽红王丽红的,我不认识这个人,别忘了你是走姿派,是去西北农场改造的,我在农场认识不少人,随时会向他们了解你的改造情况!”
“昨晚上八点到十点,你和张丽红搞七搞八,我要是现在和郭同志汇报,你是不是要从杨同志变成杨流氓?然后和我一起去西北农场改造?”
骆欣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去卧铺车厢绝对妥了。
郭同志很正直,如果知道杨同志搞破鞋,绝对不会容忍。
不过现在她肯定不会说,等到了西北后,再告诉郭同志。
杨同志被她看得越来越慌,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小郭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告诉领导,他还真可能去西北农场改造。
绝对不能让这丑八怪说出来!
“你直说吧,到底想要什么?”
杨同志直接了当地问,丑八怪肯定有所求,才会找他私下谈话。
“小事,只要你同意我们一家去卧铺车厢休息就行,其他事都好说。”
骆欣欣笑了笑,提出了要求。
“不行,你们是去改造的走姿派,不是去西北享受的。”
杨同志断然拒绝,他都没卧铺车厢睡,凭什么走姿派能睡。
“那你还是为人民服务的干部呢,结果服务到别人老婆床上了,我凭什么不能睡卧铺车厢!”
骆欣欣反唇相讥。
杨同志咬紧了牙,好想弄死这丑八怪,他强忍着怒火,解释道:“这不合规矩,其他人看到了,肯定会举报!”
“那就让其他人也去卧铺车厢,自己掏钱补票,杨同志,我给你和郭同志也补个卧铺,你们轮流休息,怎么样?”
补一张卧铺也才十来块,骆欣欣愿意出这个钱。
杨同志心动了,大家一起睡卧铺,肯定没人去举报。
以前押送人去西北,一路坐过去,腰酸背痛不说,两只脚肿得鞋子都穿不下,睡卧铺肯定不用受这个罪。
“这不合规矩。”
杨同志嘴上假惺惺地推脱,心里却在想——
【我肯定不能开口让那些人去睡卧铺,不能落人口舌】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去和那些人说,不劳烦杨同志!”
骆欣欣立刻包揽了过来。
“得有个由头,比如身体不舒服。”
“明白!”
骆欣欣答应了,回头让骆老太装病。
“你刚刚说的张丽红同志,我确实不认识。”
杨同志道貌岸然地强调。
“是我搞错了,张丽红的姘头是个麻子脸,丑的要死,肯定不是你!”
骆欣欣很配合,还趁机挤兑了几句。
杨同志咬紧后槽牙,阴阴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回硬座车厢了。
等到了西北后,他得和农场相熟的人打声招呼,给这丑八怪派最重最累的活,整不死她!
骆欣欣去找乘务员补票,她一走,厕所间的门开了,厉嵘走了出来,朝骆欣欣的背影看了眼,嘴角微勾。
等回沪城,他肯定要和阿奶说,她被这女人骗了。
温柔善良这些,和这女人压根不搭噶,明明是牙尖嘴利,还胆大包天,连押送干部都敢威胁。
厉嵘准备回车厢,刚刚他检查过了,暂时没发现异常,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坏分子潜伏得很深,很可能会在路上搞破坏。
骆欣欣补了四张卧铺票,准备回硬座车厢,半路上和厉嵘打了个照面。
“你好!”
厉嵘点了点头。
骆欣欣认出了他,从鼻孔里哼了声,撇过头走了。
厉嵘笑着摸了摸鼻子,冲着她背影说道:“我在西北军区,你要是遇到困难,可以去找我,阿奶让我照顾你!”
“谢谢,我记住了!”
骆欣欣转过身道谢,态度也客气了不少。
她吃软不怕硬,别人好好说,她自然也好好说话。
厉嵘笑了笑,转身走了,绿色军装穿在他身上特别好看,高大清峻,苍翠挺拔,在人群中特别醒目。
骆欣欣舔了舔嘴唇,这腰,这腿,这脸……无一不是极品。
可惜,前世贫穷让她坚守妇德,这一世的帽子比贫穷更可怕,等摘了帽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