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慎修知道自己这些东西非常的稀有。但想着跟乔盈溪和张则芝以后长长久久的做生意,所以象征性的收了十锭金子!其余的都让乔盈溪留着先去开店,等店开起来,这生意彻底在上京铺开,到时候那钱才是源源不绝。
乔盈溪带着剩下的九十锭金子离开了。
陈慎修不担心乔盈溪跑路,毕竟有契书为证,那张则芝感觉身份不一般,他独自前来,却随手就是一百锭金子!出手简直是太大方了,大方的让人震撼。
上京内的这些达官贵族,谁家公子能随便出手就是一百锭金子?!陈慎修反正是想不出来有谁符合!
若张则芝身份真的不一般,那这范兄想卷钱跑路,就得掂量一下了。
乔盈溪带着装金子的小箱子离开,因为过于低调,所以并未被其他人盯上,她带着荷珠离开四方客栈,荷珠一路上问东问西,乔盈溪却没多说。
她循着前世的记忆,想到某个人应该在那个地方。
乔盈溪看着旁边易容过后的荷珠,“走,铁柱,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姑……少爷!”荷珠差点被铁柱这个名字给整的摔倒了。她不确定姑娘这意思,是不是有人盯着他们。
荷珠再也没有多问。
半个时辰后。
荷珠发现乔盈溪跟她来到勾栏院门口,荷珠的眼睛瞪的跟鸡蛋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姑娘:
“咱们真的要来这种地方吗?”
“你不好奇吗?你不想来吗?”
乔盈溪背着钱箱,直接大步流星的走进勾栏舍内。
荷珠爆红着脸,又羞又惊的赶紧跟上了自家姑娘的脚步。她觉得姑娘自从接了入宫的牌子后,就开始疯了,做事情跟以前截然不同,很是大胆。也很有智慧……
主仆二人前脚踏入勾栏舍后,后脚,陈慎修和福贵就出现在了不远处,福贵一副恼怒的神色,给陈慎修抱怨说:
“少爷,这位范公子刚拿了钱,却去这种地方!!真是……您信错了人。”
“姑且先看看。”
陈慎修感觉这个范兄不是这种人,他要是真来这地方消遣,那个神秘的张兄肯定会把他给生吞活剥的。
陈慎修方才只是好奇,他拿了钱要去什么地方,结果完全没想到是来这里。
福贵愤慨无比:“还看什么呢,人家都拿钱去勾栏院里潇洒了,这还用看吗?”
*
袁勉吾是户部左侍郎家的三公子,头顶上有两个哥哥,他不是嫡长子,他只是一个庶出的少爷,从小就不受家里重视,父亲从未正眼看过他,父亲精心培养的一直都是嫡长子。
所以袁勉吾早就看透了。
他喜欢来这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今天刚搂着玲香儿喝着花酒,门口的简大家就敲了敲门,找他,“袁家三少爷,有人找您。”
“找我干什么!” 袁勉吾刚抱怨了一句,就看到门板被人一脚踹开,进来的是个还算俊俏的少年郎,袁勉吾一看有些眼生,顿时好奇, “你是谁?”
乔盈溪走进来,看到圆桌后面搂着姑娘喝花酒的年轻公子,脸上还挂着几颗小雀斑,脸颊酡红,一看就是饮酒了,乔盈溪走到他面前:
“你的救世主。”
“滚!”
袁勉吾起身,用微醺的瞳,瞪着前来的公子, “装什么啊,又是我爹差人叫我回去的,告诉他,老子不回去,老子就住在玲香儿姑娘这里了。”
“袁勉吾!”
乔盈溪只剩下一天时间了,压根没时间跟这个人耗着,她扬起手,以十分迅捷的姿态,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