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七八下,脸都被抽肿了,鸳鸯这才记起来这里是宁国府,可不是她们荣国府。人家这边的主子,可不一定会给奴才面子。
自己要是再不求饶的话,或许真的会被抽死。
毕竟贾珍看她的眼神,非常的让人害怕,就好像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一样了。
至于报复的事情,还是让老太太去吧。
以后自己是绝对不会再来这东府了,太吓人了!
“李朗,停手吧!金鸳鸯,你给爷记住了,身为奴才就要认清楚自己的位置,滚吧!”
教训了金鸳鸯一顿之后,贾珍倒是想要继续借机生事,将惜春接回来了。
只不过这个事情,还是先瞒着金鸳鸯为好。
“尤氏,去给我准备衣服。”
将尤氏也遣走之后,贾珍看了看李朗:“看你小子倒是个有胆量的,那么爷今天就给你一点好处吧!过来!”
让李朗跪在自己的面前,贾珍从右手食指之中逼出来一滴鲜血,而后直接摁在了李朗的额头上面。
其实这是龙族点化眷属的一种方式,也是《玄天化龙诀》之中记载的一种可以收服心腹的最为可靠的方式。
血液点上去之后,就在李朗的额头上面形成了一个苍蚺图像。
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贾珍的功力不够高,连亚龙都点化不出来,只能点化出来这种龙族属族而已。
苍蚺
只不过虽然只是苍蚺,可已经让李朗的身体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本来就满身肌肉的他,现在更是健壮了太多了。
攥了攥拳头,李朗感觉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而后再看向贾珍的时候,眼中满是敬仰跟敬畏。
“李朗多谢主上恩赐,从今而后,生是主上的人,死是主上的死人!”
非常坚定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之后,李朗直接磕了九个响头,以此表达他对于贾珍的感激之情。
“以后好好给老爷我干活,少不了你的好处。收拾一下,带上几个人,去西府将小姐接回来,谁要是敢阻拦,就给我往死里打。”
金鸳鸯跟他这一位贾家族长面前摆谱,正好让贾珍以荣国府下人没有教养为由,将贾惜春接回来。
至于这个事情会不会得罪贾母,贾珍是不在意的。
自从知道了自己是媲美于金丹修士的高人之后,贾珍就不在乎贾母这个国公夫人了。
本来还想要让贾赦下场,跟他一起拯救贾家的,可是那老小子不当人,竟然不打算帮忙,这可就别怪贾珍也不地道,直接将两府关系闹僵了。
如此一来,以后要是荣国府出了什么事情,可就别想拉上他一起了。
“是,大爷!小人绝对将此事办成了!”
在李朗看来,这是贾珍给与自己的一个小小的考验了,要是办不成的话,那可就辜负了贾珍的期望了。
至于以后,怕是再也得不到这样的实力赏赐了。
只有亲身经历过之后,李朗才知道自己这东府大爷的能力到底有多么逆天。
以前的自己也就是健壮一点的普通人而已,现在的他,可是完完全全可以媲美朝中大将了啊!
既然如此,那么就必须要抱好了大爷的大粗腿才行。
至于荣国府的人,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反正看今天的这个情况,贾珍这一位宁国府之主怕是也不想给荣国府什么好脸色了。
半炷香之后,尤氏拿着一套衣服回来,换好了衣服之后,贾珍就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之下,前往西府而去了。
这么短的距离,他可不会还要使用人力抬过去。
至于马车,那就更没有必要了,两府占地确实不小,但是他现在的脚力也是非常惊人的啊!
反正一路醒来,后面跟着的随从,都是一路小跑,这才没有掉队的。
就在贾珍进了荣国府的大门的时候,金鸳鸯已经回到了贾母的荣庆堂之中,还不待她汇报情况,贾母看到了金鸳鸯的脸,就已经开始生气了。
毕竟这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了。
金鸳鸯虽然是个丫鬟,可她是贾母身边的丫鬟啊!打金鸳鸯的脸,那可就相当于不给她贾母面子啊!
“鸳鸯,你这脸是谁打的?告诉老婆子我,我给你出气!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打我老婆子身边的丫鬟!”
金鸳鸯平日里将贾母伺候的非常舒服,所以,在贾母的心中还是有着不少地位的。看到她受了欺负,贾母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啊?
“老太太,是,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您不要生气了。呜呜呜……”
这金鸳鸯倒是个伶俐的,还知道在告状之前,搞这么一出苦情戏,好似真的是谁欺负了她一样。
“莫哭,莫哭!说,到底是谁干的?”
贾母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她在乎的是金鸳鸯挨打吗?她在乎的是有人不给自己面子,好不好?
就是这一丝丝的不耐烦,也被熟悉她的金鸳鸯看到了,既然如此,那可就不得不说了。
要不然,贾母以后怕是不会护着自己了。
“是,是东府珍大爷,奴婢拜见他的时候,嘴上有些不敬,这才让珍大爷抓住了把柄,将奴婢打了一顿。”
至于怎么个言语不敬法,那可就不用说出来了,反正老太太在乎的也不是事情的经过,而是做出来这个事情的人。
“贾珍,呵呵,他倒是好大的胆子!老大,你去催一催,怎么我老太婆说话不管用了吗?让他过来议事,怎么还这么磨磨蹭蹭的啊?”
旁边座位上愣神的贾赦,突然被贾母点名,倒是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母亲,您说啥?我刚刚走神了,没听清楚。”
贾珍出手打了金鸳鸯,不算是个大事儿。但是从这个事情之中,贾赦就知道了贾珍的一些态度。
最起码表明,他的那个堂侄儿,恐怕是不打算继续装蒜了。
要不然对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不给贾母面子。
甚至于赖家,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贾赦就被贾母点名了,所以他才没有听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