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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哥,我就说我的字见不得人,这字写出来,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指不定背后怎么笑我。”

“菜就多练,别人笑你,你就往心里去说明什么?说明你喜欢把别人放的屁揣鼻子闻,反复闻。”

“咳咳咳……。”咋听完后,他怎么那么想吐呢,但话糙理不糙:“也对,老子干嘛把别人屁往鼻子闻。”

“文兄,原来你有这爱好。”一位认识文相礼听见他奇葩发言,忍不住打趣笑着。

“不,我没,你误会了……。”大家一副我懂的神情。

解释不清楚了。

文相礼将手中诗交上去。

楚言刚刚在太后那被下了脸,并且他刚刚从太后眼神并未看到对他模样有半分惊艳。

那神情语气,像极了在说他,不想好计策为国为民,反倒钻研这些歪风邪气。

他前世坐上高位,受万人追捧着,还未被上位者这么下脸。

难道是自己太心急了,此计策献给皇上,皇上龙颜大悦给他封了正六品,跳过翰林院,再遇到太后。

太后给他送了一座宅子,占地几千平,有花园,有养鱼的池子,宅子里样样精致华贵,还有几十个仆人……。

楚言忍了忍,心里在骂自己还是太心急了些,这一切得慢慢来。

写下一首诗,他对自己的才华有信心,为官当了几十年老臣。

沈锦书瞥了眼曲公公收上来的诗词,第一张便是“雾漫轻舟一……。”太熟悉了,看得她反胃,她看都没看完:“下一张。”

给傍晚那首诗提了个甲。

“曲公公,怎么一副欲言又止?”

“回娘娘,还有一首诗有意义,诗不错,就是字搓了点。”

“哦?拿来给哀家看看。”沈锦书来了兴致。

“是。”

沈锦书眸光落到纸上,字体像只狗趴在上面,像一坨一坨扒拉在上面,在看上面的作诗人文相礼。

原来是他,顺安县的九品芝麻官。

那他是不是也在这场宴会?

细读纸上的诗句:“落花摇曳随风起,暗香浮动月楼西。相思染尽云成鬓,雁书千里道君惜。”这样的诗,那个小官作不出来。

原来他在这里。

想起坤宁宫那骂自己的画,眸光微微一暗:“来人,文相礼批为甲等。”

太监来到文相礼说他的诗入了太后的法眼,一整个人愣住,紧张,害怕,腿在发软。

像是作弊被老师发现的那种恐惧感,偏偏这时他的好大哥不在。

“文相礼,这首写的不错,现场在作一首。”沈锦书知道那人在宴会,倒也不急,先逗逗他。

“回娘娘,刚刚那诗是灵感爆发……。”文相礼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头,他双手无论怎么放都觉得不自在。

“是灵感不够,还是人不在啊!”

“人不在。”文相礼接上话后,脑子嗡嗡嗡响。

“噗通!”跪在地上:“太后饶命。”他现在真想抽自己两巴掌,一句话没过脑,他脑袋就得搬家。

“他呢?”

“臣不知。”文相礼这次打死不能说漏嘴,大哥做那些事被毒后知道,那是杀头的罪。

哭喊着:“娘娘,千错万错是臣一个人的错,要杀要剐,你就杀我一个好了。”

杀他,她为什么要杀他,不过能看得出来,陈怀安眼光不错,找了这个小官。

“娘娘,奴才在容树上找到陈怀安。”曲公公将陈怀安押上来。

陈怀安刚刚在外面听见老文没把他作诗一事抖出来,不由叹气,他神色坦然朝上位者行礼。

“草民叩见太后。”

“陈怀安,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陈怀安心里咯噔一下,他明明第一次听见太后的声音,为什么跟梦中那道声音重叠。

声音带着锐利迫向他。

她长相年轻,比同龄女子年轻很多,一张脸比外面传的丑人,一点也不沾边,相反模样端庄秀丽,底子极好。能从小妃子一路爬到皇后,在到太后位置的女人,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

但眉宇间透着一股沉稳冷酷,让人不敢靠近,不禁心悦臣服她强大的气势上。

“墨香,将那幅画拿出来。”

“是,娘娘。”墨香将画展示在陈怀安面前。

文相礼替自己好大哥打了个寒颤,这是诅咒太后,然后画流到太后手上。

“陈怀安,这你怎么解释?这么想哀家早死?”沈锦书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没大度到被人诅咒不还击。

陈怀安想起书芳斋那辆马车,老板给他卖画的银子,他原是用这画来吊太后政敌,却没想到这画落到画主人手里。

先保住小命要紧:“太后娘娘,说笑了,这画中间被花包围的锦字,是祝太后永福无边。”

他将画调转了一个方向,还有那下面一行字改了,全是福字与花。

文相礼看得目瞪口呆,原本一个杀头的罪,就这么轻松被他化解了。

高人,太高。

这一转哪里还有咒,全是福,不愧是连他爹不敢做的事,不对他爹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做到了,连科举考题都能给他偷来的人。

想都刺激还办成的事,在看哥面对太后强大气压,还能做到从容淡定,这光辉比玉皇大帝还闪。

陈怀安感受到老文那热切的眼神,暗道不好了,莫非老文把他看成姑娘了?

虽然他长得是有点好看,但不好男风,改天找个办法改改他臭毛病。

沈锦书看着一幅画,明明刚刚那一行字还画圈咒她早日入墓地。

现在画调转个方向,却成了福字,好的很啊!

陈怀安,他还是很爱惜他这条小命,做了两手准备。

难怪在前世无依无靠,只靠他身边这个连字这不好的九品小官,在钱唐江能干出惊天地动的事业。

握紧手中的帕子,随后又将帕子松开。

“大胆刁民,在太后面前敢耍小聪明,你是不想要你的狗命?”曲公公看着画变了一个样,他从娘娘身上感觉到娘娘不悦,拿起拂尘指着陈怀安骂着。

“不敢,小名这画寄放在书芳斋,原是写的福字,是旁人挂反了乱起的头。”陈怀安可不敢认那杀头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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