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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每个信封里都是一千元,都是那个叫做大团结的,这就是一百张了,这就不怪大家要吃惊了。

吕大山“老幺啊,咱家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啊,我也是辛勤工作把你们仨养大的,那些违法乱纪的事可不能办啊”。

林英“对啊,你给钱娘是很高兴的,但要是来路不明的,娘也不敢用啊,那样会害了你的知道不”。

吕林“爹,娘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再过十天就可以看见我的书了,出版社会送我十套呢,只是吧,我不敢用我的名字,用的名字是叫做一棵小树,那些大文豪都是用的笔名”。

“我只是给了你们一部分呢,剩下的我还有用,而且这只是第一笔,以后肯定还会有的,我估计起码还有四次呢”。

“只是有个事得跟爹商量一下,我在学校住习惯了,也还有些写作的事情要跟老师们沟通,所以啊我还想住在学校里,已经又交了一年的钱了,不住人家可是不退的”。

吕大山“继续住在学校是可以的,每个星期回来一次就可以了,毕竟要老师们帮助嘛,只是,写书真能挣这么多钱吗”。

吕林“这个谁能知道,我这不也是第一次嘛,应该是可以的吧,要不然大家都要让孩子好好地上学读书”。

听完了三个人开开心心地收起信封。

陈艳“谢谢小叔,这个钱我存起来,以后给你侄子们读书用”。

吕桃“对,我也存起来,以后给胜利娶媳妇用”。

吕林“姐、嫂子,该用就得用,都存着干嘛,以后又不是不挣钱了,这钱啊不用可惜了,我有个建议你们可以参考一下”。

“都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古董呢咱不懂也不敢乱买,但是老家具也是古董啊,我觉得你们啊可以考虑考虑的”。

“而且现在买这些东西应该要便宜一些,根据你们屋子里的位置买下来,摆满了看着也喜庆不是”。

吕大山“对,老幺说的都是老人家们总结的经验,说起来老家具就是比新的有人味啊,那我也转转吧,看着顺眼的也来上一套”。

吕林“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你们自己根据自家的情况买自己的,就别想着我了,我自己会慢慢淘换的,爹,我要是买一个宅子你不会打我吧”。

吕大山“打你干什么,只要钱的来路是正当的,买宅子多好啊,你记住了,以后是你给我们养老,得有我和你娘的一间房”。

吕林“那是肯定的,娘还得给我带孩子呢,你们还得跟着我享福呢”。

这毕业了,吕林也没有着急找工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年底就会恢复高考,那才是他的目标,只是这半年得好好计划一下。

吕林计算了一下,现在牛栏山六毛八一斤,该是泡点酒了,自己有二百多斤虎骨,还有那些鞭,又有泡酒的秘方,不泡酒可惜了。

而且这些个泡酒不是马上泡了就可以用的,泡上三年五年的用着就正好了,自己以后肯定是需要这些酒来换点钱的,那就该先准备着。

还有,宅子也该捯饬一下了,已经给老头开了口,以后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的,有了目标就好办,现在是全职胡同串子,这一年的扫街积累,街面上的事情还是知道不少。

这一天找到雷师傅的徒弟,周三爷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个子不高却很精神,带着五六个徒弟,听说是这个行当手艺最好的了。

“周三爷,可算是找到您了,您这里可有时间帮我捯饬个宅子,在折枝胡同那边的一个二进宅子”。

周三爷“现在时间肯定是有的,爷们,我知道你,就你这四九城独一份名气,可是要比你大啊,那咱们走着,先看看”。

两人来到折枝胡同六号院,吕林开了门,周三爷看了一圈“爷们,说说,想着怎么捯饬,我看了那大青石,不老少啊”。

吕林“三爷,我说说我的想法,您是内行帮着我合计合计,先是这围墙啊,我想着加高八十公分,您看着有腐了的朽了的就给换了”。

“现在的屋子领子、瓦片检查一下,不能用的全换了,那门窗也全换新的,后院柴棚子拆了,那个位置做成葡萄架”。

“三爷,您看着合适的位置掏一个地窖,要大一点的就按着五十个平方吧,是一个还是两个,是两间还是三间您帮着合计合计,然后就是这厕所和洗澡的位置也得您来合计”。

“东跨院这边外面的位置修一间大屋子,以后我要把围墙拆了开个小医馆的,东面一溜修六间屋子,高度按着三米六来,内部要有小阁楼,那棵柿子树围一圈保护起来”

“这些大青石铺着院坝吧,那边的也换了,我平时练武时那些砖容易碎了,哦,后院垂花门封了,在前面开个门,就一米二的门洞,方形的就行了”。

“我能想着的就这些了,您帮着合计合计,拿个计划再算一下,我看看这钱够不够的,我估摸着得拉点饥荒了”。

“院子里您看着哪儿合适的,我想着种几棵树,您给合计合计种什么合适”。

周三爷拿着尺子一通转悠,吕林就坐在柿子树下抽烟,心里想着是不是要去辽东一趟,最后定了,明年再去,明年自己应该是大学生了,有些事办起来会方便一点。

一会儿周三爷量完了来到柿子树下,吕林散了烟,周三爷开始写着画着算着。

周三爷“爷们,按着您说的,我给你合计了一下,您看还差些什么,这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的,最后您住着也舒服不是”。

“后院柴棚子的位置正好做茅房和洗澡的,下水也方便,垂花门封了那个位置做葡萄架也规制,以后在那里乘凉也方便”。

“围墙我看了,没有修补的地方,我觉得用不着加高八十,您要是觉得不安全呢,咱加高三十,面上我用小青瓦做成斜顶,多用几斤钉子固定”。

“地窖掏一个我做成三间的,中间给您隔开,大面上就是一个,里面两个给您做的隐蔽一点,然后就是这掏出来的土不老少,我呢想着把东跨院那边提高三十公分把这些土消化了,这样能省六十块钱”。

“您这屋子以后要是住了人,可能一个洗漱台就不够了,我想着这次不是要换地砖吗,就把水管埋在地下,在东跨院那边加一个,原来这个要换个位置,这样两个离得不远我也好布置排水管”。

“东跨院那边既然是以后开医馆的,我也给您把水管布进去,修不修水池您自己决定,我倒是觉得一次修好也省的以后再动了,差不多就这样”。

“种树呢,这个就得根据您的需要了,这前院两棵,后院两棵,东跨院那边可以种四棵,玉兰挺好的”。

“您要是没有补充呢,我就开始算价了,还有啊,您也知道这材料啊也得分,您要是钱凑手呢,我觉得用点好的,住着也舒服,管的时间也久一点”。

吕林“大差不差地就这么多了,材料用好的吧,先算着,以后要补的再说吧”。

周三爷写写画画十分钟“爷们,就咱刚才说的那些呢,包圆了一千二百八十元,还有啊,您得管着一顿中饭”。

“您这边呢也就三十五天到四十天的活,您看怎么着”。

吕林“我现在就是一个学生,做饭呢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每天补你们两块钱,中间给你们一个猪头一副下水”。

说完拿出四百八十元“三爷,咱也是每天扫街的,要是材料不过关,手艺不行的可就别怪我做宣传了,这个先备材料吧”。

周三爷接过钱数了一下“那不能,咱就是干这个的,祖师爷有话的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吕林“那不是医馆的吗,您这是”。

周三爷“什么医馆武馆的,就是那个意思呗,拿钱办事,就您这活啊,有人能一千做了,到我这就是一千二百八,多的我不要,少了我也不做,您擎好吧,绝对的给您弄瓷实了”。

吕林“还有个事情我得问一下您了,就是我这里这么捯饬,是不是需要办理证件证明的”。

周三爷“啊,你这里还没有办啊,这个倒是要街道那里申请批复的,得有一张批条才行,我倒是认识人的,只是这事空着手上门也不好”。

吕林“三爷,您就一起办得了,这个手信用两条大前门和两瓶莲花白,你觉得怎么样”。

周三爷“也差不多,这事也没个定数规矩的,就是空着手开口不是咱爷们做的事”。

说完吕林把钥匙和烟酒交给了周三爷,骑着车开始逛医馆了,他现在要淘换药材和种子。

两天跑遍了四九城的所有医馆,药材是配齐了,种子还差两种,不过知道了什么人手里有。

这一天吕林一早出发,今天他的目的地是牛栏山,他的计划是一万斤,快到的时候拿出两头野猪放在三轮里盖上。

到点后停好车散了烟“大爷,我找李科长,就说我是送猪来的”。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人“同志,我不认识你啊,送什么猪啊”。

吕林“李科长啊,周大爷介绍的,您先看一下,要是你们厂不需要我就拉走了”,说着拉开篷布。

李科长看着野猪就离不开眼了“哦,周大爷啊,是,是,您准备怎么算呢”。

吕林“李大哥,是这样的,我呢要用一万斤酒,就是没有票啊,我是这样想的啊,钱呢按着市场上的来,就是六毛八一斤,票呢我用这野猪抵了,您看~”。

李科长“这个,这个我不好办啊”。

吕林“再加一头是不是可以办呢”。

李科长低头想了一下,把吕林拉到一边低声说“这两头送厂里,就说是周大爷介绍的,别的就不要说了,你把钱给我”。

“我这就把酒开出来,给你拉到前面那个凹子里,你再把那头野猪给我,厂里面就由着我去解释,但是这事吧只是这一次,你不能满世界乱说”。

吕林拿出一个布袋递过去“李大哥,周大爷说的准,你们的关系杠杠地,你先把这两头交给厂里,另一头一个小时后我带到凹子里等你”。

“咱也是街面上的,规矩都知道,您帮了我的忙我这里只有感激的,肯定不会做那个大嘴巴的事情”。

两个小时后,李科长带着一头野猪走了,吕林带着五十坛酒走了,周大爷这个人是没有的,李科长是在扫街的时候听说的,这胆大心细的,事就成了。

回到学校就开始泡酒,把药材分成五十份,打开坛子盖子,放进药材用棍子搅着,五十坛花了一个小时,过几天再搅两次就可以盖上密封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这次泡的有五坛接骨药酒,五坛通络药酒,十坛虎骨强身酒,三十坛三鞭酒。

进入空间把药材种子种下,哈密瓜已经成熟,收了一百一十个,把瓜藤扔了,又重新种下。

接着就是认真的扫街生活了,有了哈密瓜的加持,半个月收了医书二十本,古籍一百多本,沉水老料两根,一根一百五十斤,一根四百斤的。

这天又来到折枝胡同六号院,车里有一个猪头和一副猪下水,东跨院整体提高已经完成,七间屋子的地基已经夯实。

柿子树的维护已经完工,八棵玉兰也种上了,都是三米高的。

前后院这边屋子修整已经结束,在铺院坝的大青石,水管已经埋好,两个人在挖化粪池和排水沟。

吕林指着三轮里,周三爷去看了一下,叫一个年轻的去拿了下来“主家厚道啊,今儿个晚吧晌可以喝二两了,跟我一起吧”。

吕林“您喝吧,我一个小孩子喝什么,我还要回学校呢,就不跟您唠了”。

吕林依然是扫街,车里装着五个瓜来到大院门卫“大爷,这个交给曾丽大姐,您就告诉她我没有种出来,这个是淘换的,留着一个您尝尝”。

大爷“小哥,不留个名字”。

吕林“大爷,不用了,那车就是我的名字了”。

回来还没有进学校就遇着了刘老师“吕林,你的书卖的很好啊,可能要再版了,还有另外一件事,你想不想参加高考”。

吕林“高考,刘老师您说的是真的,我愿意,肯定愿意”。

刘老师“那就好好准备吧,没多少日子了,注意这段的报纸,上面会有介绍的”。

吕林“刘老师,您看一下我能不能再跟着高三的,跟着一起上半天课呢”。

刘老师“这个我帮不了你了,我现在带的是高一,你去问一下校长吧,他可能也要找你谈书的事情吧”。

吕林停好车来到校长室“您好王校长,我想跟着高三的上半天课,可以吗”。

王校长“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周老师你也认识,就是原来旁边的那个教室,一会儿在隔壁交六块钱,如果要书加六块”。

“我的同学来电话了,这个《将军百战归》卖的很好,想着约你谈一下第二版的事情,你看我这里怎么回答啊”。

吕林“校长,我明天早上就开始上课,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只是您知道的,我下午要到处跑的,这个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王校长“我知道了,就是早上嘛,你去隔壁交钱吧”。

第二天吕林签了一个字,两万元到手,第二版十万册,这次周主编可是高兴了,就没有卖的这么火的书,这几年出的书都是他们求着别人,这本是别人追着他们要书。

吕林又开始了上午抄书,抄的是课本,下午扫街,晚上看书的日子,看的是医书和古籍。

没几天报纸出来了,整版介绍恢复高考的各项规定,吕林看完后将报纸收藏起来。

从准备泡药酒时吕林就开始淘换制药的工具,切刀药杵碎槽药罐子,这些东西帽儿胡同没有找到,但是在折叶胡同找到了,一个哈密瓜加二十元淘换的。

这是一套九件套的制药工具和六个药罐子,吕林没有特定的目的,就是觉得自己看了那么多的医书,以后有可能开一个医馆,应该需要这些东西的。

而且淘换的东西越多,跟大爷大娘们唠嗑的话题也多了,这个信息也就有了,这就是一个良性循环的过程。

国家大庆之前宅子完工,吕林认真地检查一圈,完全找不到毛病,把钱结清后送走了周三爷,开始一间一间的规划着,把需要的家具理了一个清单。

进入地窖,的确如周三爷所说的,第一间二十平方,里面摆着四个货架,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有一道门,门的颜色和墙壁一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里有门。

吕林打开门走进去,是一间十五平方的,在门的背后又有一个门,里面也是十五平方,吕林将那老酒放下一百三十坛,只留下十九坛在空间中。

顺便把淘换到的几根木料也放在了这里,检查一下没什么漏掉的就往外走。

关门走出地窖,进出地窖的地方是后院葡萄架后面的那一间,屋子里也有五个货架,看着就是一间储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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