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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毛冷静下来,赶紧阻止二毛,“先别问了,赶紧回家,别让人看见了。”几人立即行动起来,拿过背篓,让苏蜜把兔子和鸡放在进去。

还好上山的时候每人都背了一个背篓,不然还装不下这么多兔子和鸡。

苏蜜指了指刚刚过来的方向,“那边还有鸡蛋,要不要?”

大毛二毛忙不迭地点头,“要要要,在哪里?你赶紧去装,我们赶紧割一些野菜,一会儿把这些东西都盖起来。”说着把唯一的一个篮子拿给苏蜜就去割草了。

苏蜜一会就提着满满一篮子鸡蛋回来了,大毛二毛动作也快,用草把背篓和篮子盖好。

大毛二毛四毛各背了一个背篓,大毛把五毛的小背篓给苏蜜背着,大毛怕其他人把鸡蛋摔了,自己拎着一篮子鸡蛋。

准备就绪,几人就开始避着人急急忙忙往家跑。等进了家门,立即把东西全部放到周老太的房间,几人就守着几个背篓不停地看。

五毛伸手抓兔子的耳朵,想把兔子提起来,奈何人太小兔子太重,提不动。

五毛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哥哥,兔兔好大,今天我们是不是能吃兔兔了?哦,还有鸡。”

大毛看着鸡和兔,“这是苏蜜抓到的鸡和兔子,那就是苏蜜的,奶奶估计要帮她收起来,她想吃的时候做给她吃。”

苏蜜不等大毛说完,就打断他,“让奶奶做了,大家一起吃。”

这时候大毛二毛才想起来要问苏蜜是怎么抓到的鸡和兔。

苏蜜云淡风轻的回答,“兔子和鸡还不好抓吗?它们自己跑到我脚边,我一伸手,就这样就抓到了呀!”

大毛二毛无语的看着苏蜜,以为苏蜜是不想说,也就不问了。

四毛五毛守着几个背篓一动不动,大毛二毛就守在家门口,一是怕有人来家里发现背篓里的东西,二是盼着家里人下工回来。

地里,周老太看看日头,转头对李春华说:“春华,今天老二一家和你小姑子都要回来,我们俩早点回去做饭,地里的活让老大一个人先干着。等吃过饭,下午让老二和你小姑一起下地帮着干。”

“好嘞,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回。”李春华麻利地应着,反正以前一直是这样,只要老二一家和小叔子小姑子回来,都会帮着干地里的活。

婆媳两人快步走回家,远远的看着自家门口大毛二贼头贼脑地往外张望,看见她们俩就飞快地跑过来。

大毛毕竟是哥哥跑得快,当先跑到周老太太身边,一把抓住周老太的手就往家里拉,“奶,快点,赶紧回家。”

旁边二毛也拉着李春华往家跑,“妈,你也快点回家。”

周老太和李春华看着这两个小子这一惊一乍的样子,以为家里出啥事了,顾不上细问,赶紧往家跑。

进了家,大毛啪一声关上屋门就把两人拉到周老太房间,让两人看背篓里的东西。

等周老太婆媳看清楚背篓里的东西也是惊的合不拢嘴。

周老太盯着背篓里的东西移不开眼,“这些都是哪来的?”

二毛嘴快,立马把山上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婆媳两个虽然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但是仍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周老太走到苏蜜身边,“小乖乖,这些东西真是你抓到的?你有没有受伤?”

苏蜜听着周老太的关心,心里。泛起一丝温暖,“没受伤,它们挺好抓的。”

周老太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下苏蜜,确定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小乖乖,奶奶帮你把它们都腌起来,你哪天想吃了就给你做。”

苏蜜看着周老太认真的说,“今天家里人多,都做来吃了,想吃的时候我再去抓。”

苏蜜不想和周老太来回拉扯,直接开口,“要是不全做了的话,我就不呆在家里了。”

周老太看苏蜜这么说,是真怕苏蜜会离开家里,看着从背篓里拿出来的三只兔子,四只鸡,果断的对李春华说,“老大家的,今天把这些都做了,让大家吃个够。”

李春华听着婆婆的吩咐,看着差不多10斤一只的兔子,8斤一只的鸡,久久回不过神。

苏蜜想起现在物资匮乏的紧,家家户户调料都不齐全,有酱油醋盐都算是不错的了,更不要说炒菜放的油,更是舍不得放一滴。

为了不让这几只鸡和兔枉死,苏蜜果断开口,“奶奶,今天的饭我来做,大娘先帮我烧水吧,我一会儿给鸡拔毛。”

李春华看着周老太,等着周老太的吩咐。

周老太看着苏蜜坚决的态度,“老大媳妇你去烧水,反正这些东西都是苏蜜抓的,既然她想做就让她做。”

李春华得了安排,麻溜地去烧水。

等水烧开的间隙,苏蜜抄起陈家仅有的那把菜刀,转身迈向水井旁。只见她手起刀落,寒光闪烁间,兔子便已横尸当场,剥皮开膛,冲洗干净,动作干脆利落,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那娴熟的手法,看得旁边的周老太和四个孩子目瞪口呆,心底直发怵。

李春华端着热水出来时,三只兔子已然被剥了皮,切成均匀的肉块,内脏也洗好搁在盆里。

前世,苏蜜杀丧尸练就的精湛刀法,用来宰杀家禽,自是游刃有余,不费吹灰之力。

周老太最先回过神来,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一时语塞。

苏蜜却仿若未闻未见,她利落地将切好洗净的兔肉块丢进一旁已经烧开水的大锅里,开始焯水处理。

苏蜜一把抓起地上的鸡,那鸡瞬间扑腾起来,却见她三指如钳,死死锁住鸡的双翅与脖颈,鸡便动弹不得。手中菜刀顺势一抹,鸡血如注,滴入早已备好的陶碗之中,溅起几点红梅。

随后,她将鸡抛入滚烫的开水盆架,短暂浸烫,提手而出,置于案板。双手上下纷飞,鸡毛似雪片飘落,不过眨眼间,鸡身已光溜溜。未作停歇,利刃划开鸡腹,脏器顺势而出,落入盆内,一气呵成,竟无半分拖沓,用井水冲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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