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错么?
方才多少男人过去她半点不拒绝还加人联系方式,
怪不得小陆总会在结婚当日,抛下她走了。”
“走了?!不是结婚了么?”
沈星安和陆寒年举办结婚仪式的时候,宋知薇刚从国外飞回来,
她出来就在机场撞见了陆寒年,所以与沈星安结婚的人是谁她不清楚,
但是一定不是陆寒年就是了,
她自小便见不得沈星安好,所以能让沈星安不好的事情,她都愿意去说,
谁让她看不惯她呢?
“结什么婚?一起走流程那个都不是陆寒年,
是不知道临时从哪里找来的野男人罢了。”
可是宋知薇却忽略了,就算沈星安先前怎么不对,
但是在结婚宴上抛弃妻子离开这一点,陆寒年是做得极其不对,且对不起沈星安的,
而且蒋老爷子也有意遮掩,这件事情无疑是对蒋氏集团影响极大的,
所以宁愿沈星安和陆寒年过后离婚,
蒋老爷子也要找蒋九司去走那个流程,偏偏蒋老爷子极力像丑闻般遮掩的东西,
直接被宋知薇戳破,无异于打蒋氏集团的脸。
所以知情人士害怕惹事,也只敢在私底下悄悄议论,不会放到明面上说,
宋闻声很清楚这一点,快步上前捂住了宋知薇的嘴,
“知薇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哥你给她递名片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看上了想娶她你做梦,你妹我第一个不同意!”
眸光快速划过沈星安,宋闻声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宋知薇的面上,
“别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有说,”
一行清泪自眼尾滑落,
“哥,你之前都不打我的,为了这个女人你竟然打我…”
宋闻声楞了一下,发烫的手掌动了动,
宋知薇快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沈星安面上,
沈星安身体不舒服,忽然挨了这火辣辣的一巴掌,
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朝地板上摔去,
所认为的痛感并未传来,沈星安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垂眼扫了沈星安稍稍发白的脸一眼,蒋九司的面色当即冷了下来,
事情发生速度之快,是秦瑾一下没反应过来要去阻拦,
看着蒋九司的视线从宋知薇兄妹俩面上划过,
秦瑾很快帮宋家兄妹扎好了花圈,
偏偏宋知薇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什么…”
对上了蒋九司那双宛若千年冰窟般冰冷的眸,宋知薇一瞬被吓得熄了火,
剩下的话语,也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秦瑾真怕这里出点什么血溅三尺的事情,
“蒋爷这件事情我来解决,你先送沈大小姐回去歇着。”
被抱到了秦小洋的房间,算着日子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的沈星安,
垂死梦中惊坐起,挣扎着,“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蒋九司也发现了异样,刚把人放下发现自己沾了一手血,
他第一次应对这种情况,面上有些不自然,
在挖了,沈星安已经在挖三室一厅了,
要命,
她手机呢?
糟糕,还在长椅上了…
沈星安有很严重的痛经,昨晚又喝了冰饮料,
现在被放下来小腹似是被人用刀一刀刀切割那般,
那为什么刚才被抱着没痛?
沈星安伸手拉上了蒋九司的手臂,小腹的痛感一下又彻底消失了去,
她收回手,又是一阵刀割,
索行直接抱上了蒋九司的腰,“你救人救到底。”
蒋九司在卫生间找到了卫生巾,
沈星安在换卫生巾的同时,
蒋九司在外边换下了自己沾了血的西装,顺带给司机周全打了一个电话,
沈星安出来又黏上了蒋九司,对上了蒋九司的视线,
“我肚子痛,碰上你就不痛了。”
他知道她在清醒的时候,是不可能对他这般主动的,多少也感觉到了一些。
见蒋九司没拒绝,又怕蒋九司迟点拒绝,
沈星安厚脸皮直接扑了上去把人紧紧抱着,没一会儿沈星安就恢复了往昔的生龙活虎,
趴在蒋九司身上,她一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吸食阳气的女妖,
“跟我回新房。”
“不回,那是蒋老爷子买的婚房,等你弟陆寒年回来我就和他离婚。”
都要离婚了,还住人家爸给买的新房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而且她再不想和蒋家沾上关系了,
知道沈星安是个什么性子,蒋九司开口,
“你的东西还没收拾,”
怪不得他要去沈家找她了,原是因为嫌弃她的东西碍位置,
“不要了,你让人扔了吧。”
“……”
“你那日那么着急走是为什么?”
“我和你弟结婚结果睡上了你,不走等着我俩一起尴尬?”
“不尴尬。”
沈星安愣了一下,垂眸看去发现蒋九司言语严肃认真,
蒋九司脸皮什么时候比她厚了的?
蒋九司语气平静,似是思虑了许久得出的结果,
“我打算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
什么?!
这是封口费没给够?沈星安差点没被他这句话吓出一身冷汗,
快速从蒋九司身上爬起,腹部一瞬遭了千刀万剐,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我不就没给够你嫖资还弄脏了你一件西服,现在还把你扑倒不让你起来吗?
你犯得着这样恨我,要跟所有人说这件事情吗?!”
要是他真的追究她还能在这里?
若不是他心甘情愿被他扑倒,她能把他扑倒?
沈星安抹了一把眼泪,
“你技术一般我到时候给你打十万吧,西服我也重新还你一件,至于被我扑倒抱了…”
沈星安二话不说抱了上去,“抱回来了,两不相欠!”
蒋九司稍稍蹙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星安“哇”地一声直接哭了出来,“你欺负人!”
周全还没送干净的西装过来,秦瑾先来了,秦瑾推秦小洋的房门没有敲门的习惯,
推开门,“蒋爷,”
秦瑾瞥见里面的场景止不住愣了一下,
彼时沈大小姐哭得一脸委屈,他们蒋爷一脸阴冷站在跟前,
又见了他随手脱了扔在一旁的外套,眸光扫过他略显凌乱的白色衬衣,
一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