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达肥头大儿,五官都要挤在一堆,因为生气,更是狰狞扭曲。
像头发情的野猪,步步朝着虞俏逼近。
虞俏暗叫不妙,拔腿要跑,鼻尖就钻入了一股好闻的雪松清冽的味道。
她抬眸,怔住。
居然是江纺!?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张兴达,在看到江纺的一瞬间,立马满脸谄媚:“江少,这女人你也看上了早说嘛,我就不费这些力气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嘿嘿嘿。”
A市江家,掌权人江泽东是顶级财阀之首,他的儿子更是商圈黑马,仅仅二十二岁,就已经为江家创造了上百亿的商业价值,前途不可估量。
换句俗套的话来讲,江家现在就是豪门眼中的香饽饽,沾亲带故分本杯羹,三代吃喝不愁。
他们背地里千方百计想把自己的女儿送到江纺的床上,可全部都被江纺一脚踹开。
不近女色。
如今却在包厢里,看上了一个女人?
包厢内的男人们都眼神意味不明,盯着虞俏的目光逐渐变成审视。
刚刚只是粗略的看,就漂亮得移不开。
如今细看,更是惊艳至极!
黑色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腰部的位置,五官精致美艳,尤其是那一双水光盈盈的丹凤眼,勾人心弦。
身姿曼妙,曲线玲珑。
难怪连江纺这位挑剔的主,都能看上眼。
“你怎么在这?”
江纺皱眉,低头盯着虞俏,看见她白皙的脸颊上透着薄薄的红晕,又一身酒味。
凉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虞俏看见江纺,那颗紧绷的心也松懈下来,她苦巴巴的皱着眉:“江纺哥哥,我走错包厢了。”
江纺:“跟谁喝?”
“蕙芸带我来的,跟她的朋友。”
虞俏暗戳戳地告状:“我不想来,但是蕙芸好像很讨厌我。”
“说我要是不跟她来的话,就把我跟妈妈赶出去。”
虞俏抬眸,一副紧张又可怜的小白花形象,嘴巴还很甜:“江纺哥哥,我不想离开江家。”
“我想天天看到你。”
江纺深邃的墨眸紧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在撒谎。
在虞俏进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注意到了。
想看看虞俏想玩什么把戏,却发现对方好像是真的走错了,一直被张兴达为难。
眼睛跟瞎了似的硬是看不到坐在正中间的他。
眼看着就要被张兴达这头死猪欺负,江纺这才慢悠悠地起身,过来给她撑腰。
“我送你回家。”江纺舌尖抵了下后槽牙,面色阴沉的睨着她。
拉着她的手腕走出了包厢。
“江蕙芸在江家没有说话的份。”
言外之意就是:别他妈听她的鬼话。
虞俏听懂了。
江纺的腿很长,不解风情地走得很快,虞俏本就有醉意,走得略快,没注意到脚下。
“啊!”
她往前一倒,直直地撞到了江纺的背上,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腰!
好细!
“虞,俏!”措不及防被撞,江纺一字一句,略微咬牙切齿地叫她。
狭长深邃的黑眸触及到她泛红的眼眶时,又沉下。
他舌尖抵了下后槽牙,有些嫌弃:“娇气。”
虞俏是真的被撞疼了,她摸摸自己的脸:“你,身上好硬。”
江纺匪里匪气地啧笑,意有所指:“男人不硬怎么行?”
虞俏:……
“怎么?”江纺话题一转:“想好要来勾引我了?”
虞俏睁着大眼睛盯着他看,也不说话。
想象一下,相当于一只颜值超高的三花猫,眼神清澈又可怜兮兮地盯着你看。
江纺低低地骂了句操。
性感的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他笑:“那就拿出点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