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疾,我跟冷戾宦官生下太子的主人公是卫锦泱陆寅,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网络作者辣椒拌糖,《暴君有疾,我跟冷戾宦官生下太子》这本小说又名《委身宦官后病娇权佞痴缠嗜我如命》。简介:裴安:“督公不说如何知卑职不懂?”陆寅点了点手边的匣子,“你可有此物?”裴安凑近,不过是一匣子平平无奇的水晶糕,可督公平日里不是最不喜甜吗?“卑职没有,但卑职经常吃。”陆寅轻嗤,“此糕非彼糕,岂可与御…
《暴君有疾,我跟冷戾宦官生下太子》第10章 是朕不想吗?
裴安:“督公不说如何知卑职不懂?”
陆寅点了点手边的匣子,“你可有此物?”
裴安凑近,不过是一匣子平平无奇的水晶糕,可督公平日里不是最不喜甜吗?
“卑职没有,但卑职经常吃。”
陆寅轻嗤,“此糕非彼糕,岂可与御膳房那些俗物作比?”
裴安更不解了,他忽然伸出手,准确的捏了一块,陆寅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的看着这厮塞进口中,
“唔……这不就是桂花水晶糕么,刘公公的手艺。”
裴安又拿起一块,手腕一翻,水晶糕侧面有一块圆圈印记,“御膳房刘圆,不知大人可有印象,这小子天天做梦被贵人赏识,做出的点心总在这印上一个小圆形,您瞧,这不就是么!”
陆寅阴沉的盯着裴安咀嚼的嘴,眼神如刀。
一股肃杀与压迫迎着裴安面容而来,他甚至还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那股几乎覆灭高台楼宇的气势几乎将他压垮。
一块点心,裴安倒是没放在心上,他做做样子单膝跪地,“裴安无状,请督公责罚!”
隔了半晌,陆寅阴测测的笑出声来,“撒谎的猫,是砍了它的爪子还是拔了它的牙?”
裴安一凛,督公每每如此腔调,必定有人遭殃。
“去,查一下凤安宫今日在膳房取用清单。”
“喏。”裴安脚下生风,恨不得跑的越快越好。
不消片刻,清单便被摆在陆寅案头,第一行,明晃晃的写着酥皮桂花水晶糕几个大字!
陆寅气得发笑,亏得他还信以为真,兀自感动,万万想不到,这世间竟还有人胆敢欺瞒自己!
“送几个人过去,往后凤安宫每日日常整理成册报给本座!事无巨细!”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卫锦泱,究竟有几分真心!
裴安揖首,低声应喏,应完,目光落在那匣子水晶糕上,想着大人自来厌恶甜味,便壮着胆子开口讨要,“督公惯不喜甜,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给您老送来这些个东西,不如交给卑职,卑职替大人处理!”
“嗯?”陆寅的手骤然按在匣子上,剑眉轻挑,看得出人很不乐意,“你想吃?”
裴安咽了咽口水,似乎觉着自己冒失了,“不,卑职只是想替您老试毒。”
陆寅把匣子往自己手边一划拉,凶戾的宛如护食饿狼,冷冷道,“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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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安宫中庭,梧桐葳蕤,落荫成盖,仪容不整的锦泱火急火燎的从殿内跨步而出。
拂冬追在后面,“娘娘,您慢点。”
“东厂磋磨人的手法千奇百怪,上次念夏必是受了苦只她不说而已,你怎的就同意她再去?”
“娘娘奴婢知错了,下次奴婢去!”
“算了,下次换其他人去,你们两个谁也别去!快着些,去迎迎念夏。”
正说着,念夏一路慌张自红墙尽头小跑而来,锦泱哪里还能不知,她手指轻颤,心头又记了一笔在陆寅头上!
好你个陆寅,几次三番难为她的人,究竟几个意思?
而此时远在东厂捏着水晶糕的陆某人狠狠打了个喷嚏,那喷嚏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手中点心之上,顿时,一贯冷淡,泰山崩而不变色的某人脸都绿了……
吃,还是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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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泱进宫的第五日。
这日春和景明,惠风和畅,无论对‘刑满释放’的赵景煜,亦或是有了新目标盼着秦芳姑姑进宫的卫锦泱,都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凤安宫又被送来几个新面孔,卫锦泱也笑眯眯的收了,本以为要费些口舌的管事公公难掩错愕,不过能爬到如今这位置上的,都是人精,谄媚阿谀张口就来。
锦泱也就是听听笑笑,摆手便让人走了。
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锦泱笑意愈深,这往后送信的人,不是就有了么!
锦泱看了一眼念夏,念夏会意,端出大宫女的气势,朗声问道,“都叫什么,上前来让娘娘认认人。”
“奴婢听雪。”
“奴婢听雨。”
“奴婢听风。”
“奴婢小喜子。”
“奴婢小乐子。”
小乐子……
锦泱着实叫不出口,便随口改了个小庆子。
喜庆,倒也不错。
辰时刚过,便有宫人领着秦芳来了凤安宫。
秦芳今年三十出头的模样,体格照比寻常女子要壮实许多,见了锦泱,一边膝盖弯曲,下意识就要单膝跪地,
“秦姑姑!”
锦泱哪里肯让她跪,秦芳虽说是母亲婢女,但从小看着她长大,对她如珠如宝,如今听闻她想重新练武,便义无反顾的进了宫,此番情谊,锦泱自是省得。
秦芳身上总带着一股飒爽利落,对锦泱也是予取予求,但京中女子以柔弱为美,锦泱被卫氏夫妇宠的没边,一点也吃不得练武的苦,闹了几次,便搁置了。
“娘娘既然有心重新捡起功夫,切莫再三心二意了。”
前世痛苦犹在昨日,锦泱郑之又重,“姑姑只管操练,哪怕再苦再累,泱儿也要练出个名堂!”
秦芳冷硬的眉眼柔和下来,“如此便好。”
凤安宫热闹一团,崇政殿内却冷若冰窟。
下朝之后,怒火中烧的赵景煜将殿内瓷器砸了满地,整个人犹如疯魔,“卫肃这个老东西!朕给了他卫家荣耀,大笔的赏赐,他竟然还敢装傻?”
“贪得无厌的老东西!”
“恬不知耻的荡妇!”
赵景煜将卫肃在朝堂之上默不作声装聋作哑归结到卫锦泱欲求不满之上。
不就是他不曾与卫锦泱那贱人圆房么!
他不想吗?
他也得能啊!
自他懂人事起,那物从未有过反应!
他能如何?
赵景煜发泄累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宣太医……对了,让你寻的民间大夫找的如何了?”
陈青抖了抖,“金陵城中有一圣手,听闻擅治此症,已经在路上了,三日之内便可进京。”
赵景煜听了怒火散了不少,但他不想等了,便冷冷道,“今日十五,那贱妇不是天天盼着那事么?朕今日便遂了她的愿!去,找一身形与朕差不多的侍卫,今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