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再一次验证帅哥都没有心,越帅越没有。
其实这是沈渺冤枉简时序了。
去年查七尸案,最近的一个死者段敏敏一直跟她妈妈在纽约生活,但她妈妈作为一个普通音乐老师,还是一个单亲妈妈,根本没能力负担母女俩在纽约的生活开销。
移居纽约的时候,段敏敏才三岁,她妈妈也刚到简家教了简时序大半年钢琴。
就在简时序母亲因为火灾去世后一周,她们母女就突然去纽约,甚至连国内的房子都没处理。
后来段敏敏在她妈妈离世后回国处理房产,意外发现一些简家的东西,托人联系上了简时序,可两人还没见面她就遇害了。
简时序后来没在段敏敏国内的房子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来纽约查。
可一周过去了,什么线索都没有,他还因为突降大雪,鼻炎发了,整个人难受得很。
一时郁闷,晚上就在酒店旁随便找了个小酒馆喝酒解闷。
可能是因为酒精和鼻炎药的原因,他越喝越难受,昏昏沉沉的,最后竟然不能自己回房间。
那时候陆苏还在纽约,他跟陆苏又正暧昧,就给陆苏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接自己。
后来在意识模糊前有人扶住了他,好像是个女人,身上有让人安心的香味,他一直以为那人是陆苏。
第二天他完全清醒后,除了凌乱床铺上的一个吊坠,和床单上明显的血迹外,房里什么都没有。
他猜是他吃了鼻炎药又喝酒,没控制住自己跟陆苏发生了关系。
到前台一问,房间还是沈家公司开的。
陆苏的妈妈是沈家的保姆,陆苏更是沈家资助到美国读书的,这下他更没怀疑了,只当陆苏因为是第一次,不好意思面对他,先离开了。
直到现在,简时序也觉得亏欠了陆苏,还想着陆苏回国后一定要好好补偿陆苏。
工作人员适时送了两杯茶进来。
“沈小姐,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你们的一个客户,洪明洲。请问你认识他吗?”
简时序的声音温和,有着自己独特的节奏,让人感觉很舒适,很放松。
“认识,老客户,他每次来保时捷都会找我聊几句。”
“哦?你不是销售,也不是售后工作人员,但他每次来都会找你聊?你们以前就认识?还是因为车认识后比较有共同话题?”
“嗯,以前就认识。他是我姐姐中学同学,我在家里见过他。他前两年买了一台帕拉梅拉,之后经常来中心,知道我在保时捷工作后,每次过来都会找我聊聊天。”
简时序把一只手放到桌上,食指轻轻敲着桌面,“看来你们关系还不错,刚刚你们销售经理说曾看到洪明洲每次来都给你带礼物,还挺贵重的礼物。”
“他送我礼物,我没收,毕竟泛泛之交。我们销售经理挺喜欢洪明洲的,只是洪明洲不太搭理她,没给她买过礼物。”
简时序嘴角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笑,这小姑娘挺不服输啊。
“那洪明洲到保时捷来就只搭理你是吗?”
“简警官,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沈渺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盯着简时序敲桌子的手指,眉头微皱。
简时序知道面前的姑娘有情绪了,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下巴。
这段时间休息不好,明明早上才刮的胡子,怎么又有些小胡茬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