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登上飞机后,飞机内顿时热闹非凡。
一桌牌局激战正酣,一堆人组队开黑,气氛紧张而热烈。
几位悠闲的千金小姐则开始谈论珠宝首饰和衣服包包,言语间满是对时尚的追求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放在之前,季柯也会在那群公子堆里娱乐。
可这次,他好些天没见到阮鸢,心中满是思念,只想搂着她亲亲抱抱。
季柯与阮鸢坐在最后边。
他将她拉到自己的座位上,把椅背向后调整,让阮鸢窝在自己怀里躺着。
季柯的下巴轻轻枕在她的发顶,轻声说道:“三个小时才能到达,要不要去卧室睡?”
当着一大群人的面,两人去卧室睡觉总归不太合适。阮鸢拒绝道:“不要,这座椅挺舒服的。”
季柯没想玩那么花,他倒无所谓,可阮鸢脸皮薄。
于是,两人紧紧挤在一张座椅上睡了一路。
当飞机降落在冬城机场时,已接近凌晨。
一众来自南方的小土豆们下机时,纷纷将一件件厚厚的装备往身上套。
季柯把阮鸢包裹得,只露出两只大眼睛。
他还仍觉不够:“羽绒服应该长到脚踝,一会儿在机场再挑两件。”
两人面对面,季柯继续给她整理着围巾和帽子。
阮鸢也给他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后,扯下自己的口罩说道:“太闷了,我不想戴这个。”
那人可不管她戴不戴,用自己的嘴唇亲触阮鸢的唇,示意她乖乖听话。
随后继续给她拉上口罩,并仔细整理好。
一旁的那些好友们,对他俩这腻歪早已经见惯不怪,季公子自己乐意宠着,喜欢得紧,谁也管不着。
只是众人都在等着看,他这份情感的保鲜期能持续多久。
由于人员众多,到达这边后,直接由当地旅行社接待。
旅行社根据他们的需求已经制定好了旅行路线。
当一众人坐着大巴车到达目的地后,众人才真正感受到这零下十几度的寒冷。
他们在南方城市,最冷不过十来度。这样的寒冷还真是一下子难以适应。
几个千金小姐,虽然爱美,也捂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还不停的喊:“好冷啊!明天还得多加一件出门。”
阮鸢从没来过北方,看着这满眼的白色,只觉得新奇。
一众人入住在一家瑞士风格的别墅酒店。
酒店的建筑风格融合了瑞士的浪漫与当地的特色,尖顶的木屋错落有致,被银装素裹的树木环绕,散发着浓郁的异域风情。
木质的外墙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古朴而庄重。
季柯走了好几步远,见她没跟上。他转回来,牵起她:“走了,明天带你好好逛。”
步入酒店大堂,宽敞又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雪景框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温暖的炉火在壁炉中跳跃,温馨得有种归家之感。
夜已深,大家分别拿了房卡各自回屋。
季柯与阮鸢进了自己的套房。
客房内布置典雅精致,床铺搭配柔软又温馨。
房间的装饰采用了自然的色调和材质,原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松香。
从客房整片落地玻璃望出去,灯光照射在一片洁白无瑕的世界,厚厚的积雪像棉花糖一样堆积在屋顶和树枝上,偶尔有雪花簌簌飘落,如梦如幻。
阮鸢站在落地玻璃前,被这迷人的景色给看呆了。
可那人已经自觉的走至她面前,一件件的开始拨她的厚衣服。
她此刻的笑容都多了些灿烂,声音里也带着兴奋:“季柯,我好喜欢这里。”
季柯从小到大,哪里没去过,瑞士的雪他也年年见。他手上拨衣服的动作没停,弯着唇笑:“明天出去别喊冷就行。”
待阮鸢反应自己的衣服只剩T恤时,一巴掌拍他手上:“脱得这么积极,你就没安好心。”
季柯一把打横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嗯!对你只有色心……”
俩人在淋浴下接吻。季柯吻得狠,他漆黑的瞳孔中带着赤裸裸的沉迷和渴望,阮鸢因心情的舒畅也热烈的回应他。
只是到了关键时刻,她呼吸急促:“去床上……”
窗外白雪皑皑,映照着这缱绻缠绵的一幕。
这一夜,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沉浸在欢爱中无法自拔。
阮鸢被他一次次狂热地占有,如同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欲望旋涡。
令她昏了头的沉迷。
他的热情似火,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他的猛烈攻势下娇喘吁吁。
累到精疲力竭,最终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软绵绵地沉沉睡去,而季柯则心满意足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闭上了眼睛……
……
季柯的懒觉,圈里人深知。
待他二人日上三竿起床时,大部队已经去往滑雪场。
这个大少爷,不是阮鸢在床上撩拨他一通,估计得睡到下午。
当俩人捂得严严实实来到滑雪场时,大部队已经入场。
季柯乐得自在,没那群嘴碎子,他正好守着阮鸢玩。
俩人穿好装备,季柯细心地帮阮鸢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认无误后,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神里满是宠溺。
阮鸢看着斯文,实则胆大,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雪场。
季柯紧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有丝毫的闪失。
雪场上,阮鸢一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在季柯的耐心指导和鼓励下,渐渐找到了感觉,笑声在雪场中开始回荡。
季柯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阮鸢一个没站稳,眼看就要摔倒,季柯眼疾手快,立马滑过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四目相对,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你慢点。”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阮鸢一下午时间已经可以独立滑行了,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雪道的起伏自然地屈伸,滑雪板仿佛与她融为一体,开始听话地按照她的意愿前行。
她的重心控制得越来越好,能够灵活地转弯和减速。
季柯的视线永远追随在她的身后,他暗叹这丫头不知疲惫,偏要学会的好胜心。
每次摔倒都不带喊疼,反倒给他吓得不轻。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雪地上,如梦如幻。
他们玩累了,坐在雪地上休息,季柯摘下手套,握住阮鸢被冻得通红的小手,哈着气为她取暖。
“今天开心吗?”季柯问道。
“嗯,开心。”阮鸢笑着无拘无束。
“过年我要去瑞士,回国后我们去云市好不好。”季柯继续问她。
这两年,他们没少一起出游过。
季柯向来会享乐,工作没少做,玩乐更不少。
阮鸢却突然犹豫了,她抿唇应付他:“好啊!”
随后,他俩手牵着手,慢慢向休息室走去,身影在雪地上被拉得很长很长……
俩人走到滑雪大厅时,大部队已经等候多时。
季柯的发小苏逸舟道:“你俩终于回来了!快去换衣服,一会吃完雪地火锅去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