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中的审视与惊艳交织在一起,他似乎看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在心中暗自感叹,她的肌肤是如此紧致,那内衣边缘勾勒出的高耸的线条,圆润得恰到好处。
这时,女医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迅速伸出手,一把将门给关上了。
他的眼神似有实质,像滚烫的火焰一般,直直地烧向她。
那热度顺着目光蔓延而来,竟让夏蕖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
思绪飘飞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去到祁家时的场景。
那夜,月色如水,却透着几分清冷,她跟着祁父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祁屿。
他头戴复古美式棒球帽,身着黑色系的美式上衣和黄泥色的高腰微喇牛仔裤,搭配一双Jordan Air电母 中帮复古篮球鞋,那身套装完美地勾勒出他修长而挺拔的身姿。
祁屿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头发刚刚洗过,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几缕凌乱的微分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眸,添了几分不羁的魅惑。
那时,已经凌晨三点,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沉睡,可祁屿还没睡,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的慵懒所感染,变得缓慢而静谧。
他既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只是手上拿着一个库洛米的背包挂件,静静地盯着它发呆。
祁父走到祁屿面前,眉头微微皱起,视线在祁屿湿漉漉的头发上停留了好几秒,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屿儿,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祁屿抬头看着她:“在等你们。”
她当时只有十四岁,穿着紫色碎花连衣裙,背着Hellokitty印花的双肩背包。
祁屿比她大了2岁。
而祁屿就坐在她面前,他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身上,那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猎豹盯上的猎物,盯得她头皮一阵发麻。
她有些局促不安,轻声地叫了一声“你好啊!祁哥哥。”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自己预想中温和的回应,祁屿目光冷峻,一字一顿地说道:“呃……不要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
夏蕖愣了一瞬,随即像是个懂事的小大人一般,乖巧地点点头,附和着祁屿的话。
父亲在她初一的时候就已经被关押进去了,这些年的艰辛生活,让她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她也学会了放低姿态,在那些轻视与恶意的目光中,卑微地生存。
只为了能在这个对她并不友好的世界里,找到一条生存的缝隙。
她告诉自己:能忍则忍,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艰难地向前走。
夏蕖在学校时拼命地努力学习,在知识的海洋里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养分,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尽快考出江城。
她渴望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人知晓她的过往,没有那些异样的目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
在那里,她可以变成破茧而出的蝴蝶,展翅而飞,重新开启属于自己的崭新生活。
祁父将夏蕖带到家中后,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房间和祁屿在同一层。
然而,两人的房间却位于走廊的两端,方向截然相反,仿佛预示着他们之间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距离。
直到某一天,夏蕖下楼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保姆们在闲聊。
从她们的谈话中,她才惊觉,原来自己能被祁家收留,并非是祁父的决定,而是祁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