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万宇点的都是老莫的特色菜,奶油鸡杂汤,灌焖牛肉,俄式酸黄瓜,红菜汤,牛排。
“小宇,这这西餐怎么吃啊?”钱四英低声问。
这饭菜都是单人份的,钱四英快活两辈子了,这还是第一次吃西餐。
孙志辉和孙万江也对孙万宇投去请教的目光。
“我教你们。”孙万宇是吃过西餐的,因为宿舍的那个富哥经常请客。
在简单的教了他们一遍后,孙志辉和钱四英他们就学会了,都开始吃了起来。
吃完了饭,几人就打包了几份灌焖牛肉,打算明天 吃。
这牛肉在这年代很少见得,因为这都是用于农业生产,市面上就算有牛肉,那也是牛累死了病死了,才会杀牛,拿牛肉来卖,而且普通人是很难买得到牛肉的。
从老莫餐厅出来之后,孙志辉他们先回了一趟刚买的那个四合院。
在后院摘了一些海棠果子和柿子,又拿上了收音机,孙志辉和钱四英这才骑着自行车一人载着一个回了南锣鼓巷。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阎埠贵也是钓了一下午的鱼儿,刚回来,没想到遇上同样刚回来的钱四英他们。
看到钱四英,阎埠贵脑门儿就痛,继上上次被钱四英薅了几根葱之后,上次钱四英又薅了自己一条鱼。
那鱼还不小呢,有一斤多的重量。
想到 被薅走的那条鱼,阎埠贵现在想起来都心疼得厉害。
当时钱四英说是借的,这都好几个月了,别说鱼了,毛都没见一根。
所以,现在阎埠贵看到钱四英他们一家,立刻躲着走。
特别是手上拿了东西的情况下,阎埠贵立刻推着自己的那辆刚淘了几个月的二手自行车飞快地溜了。
“哎!这老阎……”钱四英停自行车,还没进四合院的大门,就看到阎埠贵跟见了土匪一样飞奔的脚步,只觉得莫名其妙,扭头问:
“老孙,我们现在很可怕吗?”
“他可能怕的是你,你想想上次是不是从他手里拿了一条鱼。”孙志辉提醒了她一句。
钱四英拍了一下脑门,想起来几个月前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我那是借的!”
“……”
“妈,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调一下收音机,听节目。”
孙万宇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
钱四英闻言立刻就答应了。
她也想听收音机。
此时,四合院里有不少大妈聚着聊天还有纳鞋底。
在孙志辉一行人进了四合院之后,孙万江怀里抱着的收音机就吸引了正在聊天的大妈目光。
“钱干事,孙师傅,你们家这是买了收音机啊?”
住在后院的一个王大妈忍不住问。
钱四英一家和她关系不错,所以很耐心地回答:“是啊,我们就是晚上想听听节目解闷!”
“真好。”
王大妈一脸羡慕,这时候,很多院里的人都把他们一家团团围住,还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
孙志辉和孙万宇虽然没说话,但钱四英是一一解答了他们的困惑。
有调皮捣蛋的孩子还想摸一下孙万江怀里的收音机,但还没摸到,就被亲妈用力地拍了一下手背。
“别碰,要是碰坏人家的,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小孩母亲还严厉地斥责道。
听见这话,小孩连忙收回了手。
“大家伙都别围着孙师傅他们了,让他们进屋呗。”跟易中海一样住在中院的陈大爷开口。
邻居们闻言,立刻散开了。
钱四英他们也顺利地回家了。
孙万宇第一时间就是调试收音机,而孙志辉他们坐在堂屋的凳子上歇着。
前院那么大动静,一直在自己家门口的贾张氏自然是听到了动静,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又跟屋里的贾东旭和秦淮茹说。
“东旭,淮茹,前院那个孙家好像买了收音机,咱们也听听去。”
说完,贾张氏自己家就先拔腿跑去前院了。
“东旭,咱们也去吧。”秦淮茹轻声细语地说,她正无聊着呢。
“好。”
贾东旭闻言立刻跟在了秦淮茹身后。
同样住在中院的何雨水也知道了动静,跟傻柱说。
“傻哥,前院的孙家好像买了收音机,咱要不要去听听?”
“不去,你去吧 。”
傻柱现在正琢磨着要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儿呢。
自己明年就二十了,厨艺方面他也可以出师了,轧钢厂的娄老板说明年让他去轧钢厂食堂后厨上班,等上了班,不用做学徒工,工资还开得高。
等自己拿了高工资, 就可以找个年轻漂亮有文化的媳妇儿了。
虽然现在他已经自己去找媒婆让介绍对象了,先摆酒结婚,等够年龄了,再去登记也可以。
但是人家姑娘嫌弃自己是个学徒工,工资低,还没父母帮衬,有何雨水这个拖油瓶,都看不上眼。
何雨水闻言也就自己跑去前院了。
……
“有……有声了…”
“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滋啦……现在是1954年9月17日,还是个天气晴朗的日子,现在给大家播放的是孙志辉同志著作周小燕演唱的《赤伶》,这首歌的歌词讲述了一个戏子在抗日战争悲壮牺牲,还有体现了中国人民的深沉的爱国情怀还有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
孙家这边,孙万宇也把收音机给调试好了,现在正播着四九城的一个娱乐电台。
让孙志辉没想到的是,这娱乐电台正播着的是他投给音乐出版社的那首歌。
这首歌是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还找了有名的作曲家编了这首歌曲子,还谱了曲子。还找了周小燕唱这首歌。
在这首歌曲出来之后,直接轰动了全国,现在无论是年老的还是几岁的幼童都会哼唱一两句。
这首 前奏一响,四合院里的很多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情不自禁地跟唱起来。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在这首歌播放结束之后,偷偷躲在人群里的阎埠贵没忍不住地哭了会儿,还小声地感慨:“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这词写的太好了!”
“老孙这人虽然极品了一点,但确实是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