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
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
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
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
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
“我哭了,”盛南舒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
重生后她没哭,但被阎夜寒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
“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
阎夜寒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
他迅速的靠近,抱住了盛南舒,上下检查。
甚至,还想要扯掉她身上最后遮羞的衣物。
盛南舒忙抓住了他的手掌,咬牙说:“你别看了,我受伤的地方比较……特殊。”
“嗯?”阎夜寒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自己听不懂的话,眼里划过一抹疑惑。
“还不是你弄的!”
盛南舒干脆将自己的身子缩进了阎夜寒的怀里,声音细细的说:“我还是初次,可你一点都不怜惜,我疼死了!”
“我需要养伤,伤好之前,不许你碰我!”
她已经尽可能的将话说的明白些了。
天知道,她是用了两辈子加起来的厚脸皮才能将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说出口。
轰!
阎夜寒也终于明白盛南舒说的是什么了,他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这辈子第一次耳根微微泛红。
倒的确是他疏忽了,她还太嫩,承受能力有限……
不过,他的小南儿胆儿这么大,说话这么直接,他——喜欢!
他的手摸上她光洁的背,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小南儿若是乖一点,本王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
盛南舒的心中顿时大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告诉她,他会放过她。
她犹豫了一下,才终于把困扰心中两世的问题问出口:“怀南,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眼见阎夜寒的脸色一沉,有生气的迹象,她又急急的说:“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出生商户,虽得皇帝恩宠,爹爹封了候,母亲得了诰命,家中有两位兄长也谋了官差……”
“可到底是新贵,根基不稳,也没个人瞧得上眼。”
“且那二皇子不是说了吗?我胸无点墨,琴棋书画无一不会,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所以。”
“你为什么想要我?总不至于也是为了我家的钱吧?”
要说钱,旁的人没有钱,她是信的,可阎夜寒没有钱,打死她都不信。
前世,她意外打开的地下宝库;
她不经意知道他手下那个小跟班竟是名誉四国的第一富商;
他书房里数十张金矿山的图纸;
盛产红蓝宝石的安斯国将全国一半以上的宝石都送给他私人;
临海国将品质最好的碧海珠一车车的送进他府中;
被他战败的国家每年将贡品一份为二,皇帝占三成,七成入了他的私库……
盛家有钱,富在大兴,阎夜寒有钱,富甲天下!
“世人的眼里,我连给你当丫头都不配的,可你为什么偏偏……”
就盯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