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不要脸,渣爹一个大男人又虚又不要脸······】
【娘亲,你现在是三品诰命夫人,晚晚同意娘亲给晚晚换个爹爹!】
小晚晚在心里吐槽。
她这个爹,真容易破防,有事就求娘亲,吃亏了就气急败坏。
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呸!
她一口口水呸出,又吐了个泡泡。
只能默默伸肉手出来,竖起一个中指。
“夫君这话真是好笑,满月的规矩不就是戴上德高望重的长辈送的满月礼吗?老夫人既然送晚晚此物,便知晓要拿出来戴上的,那玉串不是老夫人送给那外室子的吗?何故来怪我呢?”
刘婉淡淡反问道。
一出事便来求她,如今事情搞砸了,他们吃了亏,便反口来咬自己。
“你为何不求情?甚至在圣上面前跪也不跪,以你的身份和五公主的交情,圣上最起码不会罚我们如此重!”
谢晋安紧捏着拳头,他没想到,刘婉一向顾全大局的人,居然会不帮他们。
“夫君也太看得起我了,五公主还在等我和晚晚,今晚我们便不回家用膳了,夫君记得照顾好老夫人。”
刘婉不打算同他纠缠,福了福身子,简单交代了一下便打算离去。
“谁允许你去了!”
谢晋安伸手拦住刘婉,“出嫁从夫,我不同意谁让你去的?”
【他就是怕娘亲地位越来越高,怕自己掌控不住娘亲。】
【渣爹真没用,居然还想动手,气死我了···啊,受不了了,怎么不来个人把他手打断!】
小晚晚气得咬牙切齿,啊,她好像忘记自己没有牙了,磨得牙龈都红了。
一脸愤怒地盯着谢晋安,圆脸鼓鼓的,都气红了!
这可是在宫门口。
刘婉也愣住了,面色不悦转头看他。
“婉儿,跟我回去······啊!”
谢晋安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侍卫擒住他的手,往后一掰。
“咔嚓。”一声,骇骨的疼痛传来,他捂着手险些跪在地上。
侍卫缓缓退至夏司珩身旁,怒斥谢晋安道,“大胆,竟敢对三品诰命夫人无礼!”
“诰命夫人?”谢晋安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婉。
他的妻子,竟被封了诰命!
【没用的渣爹,又菜又爱玩,把自己玩死了吧。】
【眼睛都嫉妒红了吧,哼!】
小晚晚边吐槽边竖起中指。
刘婉瞧了一眼夏司珩,忙福身行礼,“参见九王爷。”
谢晋安见到来人,腿一软竟也跪下了,连狠话都说不出来了。
夏司珩淡淡瞥了几人一眼,抬脚便离去,一句未说。
谢晋安捂着手在原地,疼得滚在地上,心中全是懊悔。
“夫人,你怎么认得九王爷,据说九王爷年过二十二了还未娶亲,太妃和太后都快急疯了。”
盼春在路上叽叽喳喳的边问边八卦。
“我的姑姑与九王爷的母妃交好,以前姑姑带我入宫时,曾与九王爷有过几面之缘,可惜我姑姑她······”
五年前病重去世了。
听得盼春心中颤了颤。
【九王爷,哦豁,本书最大的反派出现了,娘亲,书里说九王爷能把巅峰时期的男主玩于股掌之间。】
【他的母妃也不是亲生的母妃,他是先帝丢在冷宫的弃子,被令太妃收养的。】
【娘亲还记得娘亲姑姑留下的玉佩吗,拿着那玉佩可以求九王爷一件人情,哦豁,晚晚终于碰到大反派了,不得了,不得了!娘亲不得了啊,你的福气在后头。】
小晚晚嘴巴张大,一脸震鄂。
刘婉脑海中接收了一长串的心声,忽然记起了,好像小时入宫,令太妃也为膝下无子困扰。
后来姑姑建议令太妃去收养一个,也好以后有个依靠。
姑姑的玉佩,乃是令太妃送的。
令太妃还在宫中养老,如今不知怎么样了。
可惜没了姑姑,她的身份也不好去看看人家。
罢了,这些事日后她慢慢打听便是。
刘婉跟随宫人的带领,来到锦绣宫中。
五公主夏昭的宠爱名声果真是名不虚传,锦绣宫装修繁复,金碧辉煌,且还是离太后寝殿最近的宫殿。
见到前院那颗大珊瑚时,便是见多了世面的刘婉,也诧异住了。
火红的珊瑚,比屋子还高啊,上面挂着许多红丝绸和木牌,皆是公主和宫人许的愿望。
【娘亲,娘亲,好盛的天地之气,快放我下来,娘亲!】
怀里的小家伙咿咿呀呀的喊着,双腿都蹬直了。
放,放她下来?刘婉眼皮一跳。
那么小的孩子,放在地上玩泥巴吗?
【娘亲,快放我到树下,我要玩泥巴。】
刘婉无奈,只能将她放在珊瑚树下,哪知她自己就坐起来了,抓着树叶和泥土玩个不停。
夏昭出来吩咐了宫人看好晚晚,不要阻止她,便带刘婉进寝殿了。
两人聊了不少私房话,便听外头宫人急急回禀。
“不好了公主,夫人,小姐她······”
“她把自己埋了!”
夏昭一蹦三尺高,拔高嗓音,“你说什么?”
刘婉已经脚步生风跑出去了。
“要···埋······”小晚晚抓起土盖在自己身上,刨了许久之后,躺在土里。
她感觉到浓郁的地气在滋养着自己身子,一双圆眼舒服得眯起,非常地巴适。
“哎呀,谁家娃娃埋在这儿。”
一道雍容华贵的声音响起,小晚晚睁开眸子,就见一个华贵的妇人蹲在地上打量她。
“嚯,没死,这小玩意真稀奇啊。”
“快,快把她刨出来!哀家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奇葩了。”
【啊,我好不容易才埋了自己,不要挖我,不要!】
小晚晚内心暴风哭泣,她的剧烈抗议手舞足蹈的样子,让太后更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