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名男子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担心之色,面对玉魂发出来的攻击,只见他一个转身,便轻易的躲了过去。
“我说了,你们伤不了我!”那男子语气不缓不慢的说着,脸上还多了几分挑衅。
“凌墨尘,我不想伤你,等你回去之后跪在陵墓前跟那老家伙说一声,我云轻意回来了!”玉魂趾高气昂的说着,还不忘抬高自己的下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说出这句话。
没错,玉魂本名云轻意,而那名男子名叫凌墨尘!
听到云轻意那满带挑衅的话,凌墨尘眼神微眯,一脸不屑的看着他,随即开口道:“你如今不过就是个魂魄而已,论实力,你远不是我的对手,若是我现在想让你魂飞魄散,简直是轻而易举!”
事实确实是这样,云轻意现在只是魂魄,要真打起来,他一定不会凌墨尘的对手,除非他能借用谁的身体!
见凌墨尘这么说,云轻意有些胆颤,他好不容易才开始灵魂之力,不得不多加防御,虽然有些担心,但他还是抬了抬下巴,挑衅般的看着凌墨尘,他总不能在自己的主人君清语面前丢人!
原来他叫凌墨尘,君清语在心里想着,极寒的目光紧盯着凌墨尘,有些得意的开口道:“是吗?若是我们两个加起来呢!”
说着,君清语步子缓慢的走向凌墨尘,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凌墨尘并没有躲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君清语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迅速插入了凌墨尘的心口处。
鲜血顺流而出,而凌墨尘却是眼都没眨一下,目光与君清语死死的对视着,凌墨尘往前走了两步,君清语的手微微一颤,赶紧拔出了那被血染红的匕首,往后退了两步。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有些不忍,是因为上次他救自己吗?君清语向来恩怨分明,看在他上次救了自己的份上,这次也不再追究什么,在君清语看来,他们已经扯平了。
“我们扯平了,你走吧。”君清语看着刀刃上的血,语气微寒的说道。
“扯平?你说扯平就扯平,把我当什么了?”凌墨尘又向君清语走近了两步,君清语连忙后退,想要离他远远的,仿佛跟他靠近一会儿就会有危险一般。
“你……”
“咚,咚,咚”
正当君清语准备反驳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屋内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三人齐齐朝门口看去,君清语最快反应过来,看着凌墨尘说道:“你赶紧走,不要让别人看到你。”
“我为什么要走。”凌墨尘看君清语有些慌张,心想君清语定是知道来人是谁了,开始耍起无赖,也让君清语紧张一下。
君清语双目死死的盯着凌墨尘,这人怎么受伤了也没反应,脸皮还是这么厚。
君清语举起手中的匕首抵在凌墨尘的脖子上,示意他再不走自己就不客气了,而凌墨尘见她这么举动,一下捂住了依旧流血的胸口,表情很是痛苦。
君清语有些无奈的收回手,扶了扶额头,随即给云轻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好凌墨尘,别让他捣乱,自己则是出去看看。
云轻意点了点头,悠闲的走到凌墨尘的身边,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上下打量着,咂了咂嘴道:“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面对云轻意的打量,凌墨尘双手环抱,任他打量着自己,只要别把自己惹毛了,不然有他好受的,不过既然云轻意能说出这些话,就证明他跟那个人认识。
“娘,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白若呢?”君清语看到只有她娘云伶一个人,有些不解的问。
“我怕你没吃饭,来给你送些吃的。”说着就要往屋里走去。
“娘!”君清语赶紧拦住了她,目光有些无措的往屋里看了看,她怎么能让她娘看到屋里有男人呢!
“清语,怎么了?”云伶夫人有些不解的看着君清语,又向屋里看了看,她总觉得君清语瞒了自己什么事。
“娘,没什么,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说着,就要带着云伶夫人往另一个地方走去。
可云伶夫人哪能这么轻易就走了,自己女儿有事瞒着自己,若是好事也就罢了,若是什么难事,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都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为难,看她这般拦着自己,想来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清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娘。”云伶夫人一脸质疑,看君清语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锐利。
“我……”君清语顿时有些语塞,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也不好再过多阻拦,“娘,我们进去吧。”说着,便接过了云伶夫人手中的饭菜。
“云轻意,你们赶紧躲起来。”君清语用大脑传达意识给云轻意。
马上便得到了云轻意的回应:“好,尽管放心。”
君清语和云伶夫人进了屋内,君清语见他们屋内没有他们的身影,暗暗松了口气。
可云伶夫人却是在四周打量着,她总觉得君清语有事瞒着她,这种感觉让她不安。
好像发现了云伶夫人的反应,君清语有些无奈,放下手中的饭菜,拉着云伶夫人的手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说道:“娘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瞒着你的。”
说着,拿起面前的饭就吃了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看她的反应,云伶夫人顿觉自己多心了,清语也才十三岁,能有什么事会瞒着自己,脸上顿时笑开了花,那笑容要多美就有多美,看着那几近完美的笑,君清语居然有些看呆了。
“对了娘,中州在哪?”吃着饭,君清语状似无意的问道。
可云伶夫人听到中州二字的时候,脸色顿时有些煞白,拿着茶杯的手也抖了几下,明显是有些紧张君清语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反应,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脸不解的问道:“娘,我总觉得你有很多事瞒着我。”
云伶夫人一把拉住君清语的手,语气有些颤抖,道:“唉,那些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过去了就不要提了,总之中州对我来说,是个不好的回忆。”
君清语知道她不想多说,当下也就不再多问,有些事还是靠自己慢慢调查吧。
可就在这时,两个人突然衣柜里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