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是不敢随便冒充凤姓的,此人应该是大凤皇朝的皇族中人,没错了。
花万洲恭敬地说:“我是来带小女回家的,”看向花栀,“小栀,昨夜你怎么一夜未归?为父担心地一宿没睡。”
花栀正喝着一杯酒,看到花万洲那个表情,差点没喷出来。
邪王面容冷峻:“这绞国京城巴掌大的地方,昨日我与栀栀妹妹在大街上待了那么久,被那么多人围观,你们会不知道?”
“你的家中恶毒妇人,将栀栀妹妹剥光了衣衫,推入湖中,要不是我救了她,她现在早已与你阴阳相隔。”
“你这个当父亲的,既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栀栀妹妹回去了,也是难逃一死。从今以后,栀栀妹妹就是我的人。”
“你们不珍爱她,我珍爱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负她。”
濯卫芳的德性,花万洲是知道的,只不过花栀不过是个庶女,他根本不当回事,以前濯卫芳苛待他的妾室庶子庶女,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个庶女花栀被邪王看上了,怎么着也要上演一场父亲疼爱女儿的戏码,不能跟花栀断了关系。
他对濯卫芳怒目而视:“毒妇!你竟然干出来这等事!”
濯卫芳惊慌否认:“我没有,没有,是她自己不慎落水的。”
濯卫芳怎么也想不到局面会是现在这个局面,她看向花栀忙道:“小栀,不是我推你入水的,你帮母亲说句话啊!”
花栀这具身子的生母几年前就亡了,濯卫芳之所以敢睁眼说瞎话,就是吃定了,她欺负惯了花栀,她也不敢吭声。
只要她不傻,她就会帮她圆这个谎。
花栀笑而不语,自己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老祖,跟这些人撕嘴,丢面儿。
濯卫芳看着花栀,恳求的话语中夹带着隐隐的威胁:“小栀,姑娘家的花期是极其短暂的,男人都会喜新厌旧的,你以后得靠着娘家的,你以要从家里风风光光出嫁呢!姑娘家要矜持,不要以为有男人靠着了,一时就飘得找不着北,就可以撒谎了。”
花栀笑眯眯地看着邪王:“阿邪……我乏了,要睡会儿。”
邪王语气温柔:“请再稍等片刻,我马上就侍奉你睡下。”
众人都惊呆了,邪王竟然用了“侍奉”这个词!
没听错吧?
邪王先看向于子涵道:“我做主,将栀栀妹妹的婚事给你退了。”
于子涵瞠目结舌。他本来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又被人退了婚。
被京城第一大美人嫡女花南露退了婚,也就罢了,结果,一个伯爵府的小小庶女竟然也向他退婚。
他不喜欢花栀是一回事,被退婚,是另一回事。
他好歹也是侯爷之嫡子啊!
于子涵沉着脸说:“你做主退婚?那你会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吗?还是只是一时玩玩?”
花栀的容貌跟花南露没法比,但是也是个美人,他觉得邪王不过是一时新鲜,才对花栀不错而已。
邪王立即满面戾气:“于子涵,你信不信,我立刻能杀了你?”
于子涵到底是有点害怕,不敢吭声了。
邪王笃定地说:“我说过了我会永远视她为珍宝,我的命是她的,我的人是她的。”
我此生非她不娶。
要不是因为这句话,会惹跑花栀,他会说出来。
他现在只能在不会让花栀多想的情况下,多多表露自己的爱。
待将来跟花栀真的在一起了,回忆往事的时候,这些提起来,就会有意思极了。
但是邪王说他的命是花栀的,他的人是花栀的,已经足够让花万洲、濯卫芳、花南露、于子涵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要不是栀栀妹妹不喜欢见血,”邪王继续说,“于子涵,你已经死了。你竟然质疑我对栀栀妹妹的感情!我不能容忍。”
邪王凤眼一扫,扫向止勇宽,冷声:“把那个恶毒妇人剥光了,丢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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