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的身体状况?他怎么知道?”
刘虎醒来听见这些话,便急吼道。
“你个小杂毛,敢咒我爹?老子弄死你!”
然而不等刘虎爬起来。
啪——!
冷不丁,一个嘴巴子抽在刘虎的脸上。
刘虎捂着脸,愕然回首。
“爸?你干嘛?打我做什么?”
“是王二狗咒您!”
刘虎捂着发烫脸颊,目光诧异而委屈。
“混账东西!忘恩负义!”
“谁救的你,你心里没点数?”
老刘头忽然的呵斥。
这一变故又让所有人看傻了眼!
这是变脸吗?
一秒三变?
老刘头转身,又是对着王二狗笑呵呵。
“嘿嘿!二狗呀,你刚刚说的症状好像我还真有。”
“你能不能再详细一点?那个…有没有治疗方法呀?”
王二狗当然知道老刘头为何变脸如此快!
老刘头的确得有绝症!
而且遍寻无招,俗话说,“病急乱投医!”
老刘头干脆问算命的,说他顶多还有一年半的活头。
这一年半之内如果遇不到一个神医出手相救,那就必死无疑了!
而老刘头则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灵机一动,王二狗说不定真就是算命说的那神医!
“脑溢血!顶多还有一年半载,好好享乐吧!”
王二狗没耐烦的封了个死话,拉起柳青青便扬长而去。
惊的老刘呆然杵在原地。
村民们对此一幕是唏嘘一片。
转首,土坯房里。
煤油灯火明灭闪烁。
灯光映照在柳青青俏丽的花容上,别有一番韵味。
二狗看的痴了,她掩嘴一笑,声若风铃,当如百媚丛生!
“我叫柳青青,不知哥哥怎么称呼?”
王二狗老脸一红,挠头憨笑。
“王二狗!”
说罢又是瞥着她,精致出众的五官,肌肤胜雪,如羊脂玉般,举手投足自带一股大家闺秀之气。
王二狗心头喟叹!
“乖乖的!”
“这还是除了孙姐之外我见着第二个如此漂亮的女人!”
但眼见失态,王二狗连忙岔开话题——
“那个…我听他们说你是被抢来的,那你家是哪里的?”
柳青青闻言,悲从中来,哽咽一番,道出了自己身世。
她原本是天海市柳氏家族的大小姐,那次和父亲因为琐事吵架出来,喝得酩酊大醉便被人掳走卖了。
接下来的事,也就是发生在山村的这一幕了。
二狗听后,气愤不已,恶狠狠骂道。
“他奶奶的,老刘头这一家真不是东西,还敢从人贩子哪儿买人?”
怜惜的看了柳青青一眼,忽而眼珠一转。
王二狗来到门后,在第三块土坯砖缝隙里,抽出一团塑料袋。
打开后,只见一些皱巴巴的毛票藏匿其间。
粗略一数,也有一两百块了。
王二狗递了上去。
“明天早上天不亮我就送你去镇上搭车。”
“这里有一二百,不知道够不够你去天海的路费!”
柳青青看着那皱巴巴的零钱,心头暖意翻涌不停,清澈泪珠就在眸子里转。
“诶,你别…!”
“哭”字还没出口。
邦邦邦——!
院门被敲响了。
“二狗!开门!是我…!”
屋内两人同时一惊!
这不是老刘头的声音吗?
王二狗听见,是气的直攥拳头。
“好你个丧天良的老刘,你还敢来!”
王二狗仗义间,直接冲入院中。
“你还来,今天的事情没完了是吧?”
老刘头迎头吃憋,顿了阵,又是讨好道。
“不是你想到那样,二狗,你先开门!”
“我是有别的事情,我…我给你送钱来了!”
送钱?!
二狗和紧跟而出的柳青青对视一眼,一脸诧异。
哗啦——!
破旧的院门打开。
门外站着老刘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刘虎。
刘虎看到柳青青,眸中依旧贪婪。
柳青青被这目光一扫,心头胆怯,立马是瑟缩到了二狗的身后。
“嘿嘿嘿,二狗,外边凉,咱屋里说吧,我真给你送钱来的,你看…”
老刘头说着掂了掂手中的纸袋。
一纸袋子,鼓鼓囊囊的!
这是何意?
王二狗心里好奇。
屋里。
哗啦——!
足足五沓红艳艳的钞票,被老刘头倒在木桌上。
王二狗和柳青青呆住!
“嘿嘿,二狗,以前的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现在绝对相信你是能救我的神医了!我之前出过一次脑溢血,也知道这是绝症!”
“算命的说我只能活一年半载,今天又听了你的话,我相信你能治,只要治好我,这钱……都给你!”
二狗一听心下明了,这老小子原来是怕死!
不过,他的病症确实已是晚期。
这脑溢血,如果再突发一次,他铁定见阎王!
除了《太玄功法》能治,恐怕世上能治的医术,他老刘头也求不来,那都是给富人服务的!
二狗心里清楚,顺道暼了那五万块,眼珠子瞪了瞪。
说实话,真是有心想去拿!
但是一思索,又怕传出去名声不好!
急的王二狗心痒痒。
忽而,只见刘虎脖颈间一片莹莹绿光,自一个吊坠上发散而出的。
二狗顿时眼睛一亮。
连忙催动真气,“金瞳”之术,施展开来!
一看,王二狗惊住了!
就算是平常没有研究过翡翠的王二狗,此刻也一下能认出那是个宝贝
只见翡翠晶粒细小,质地细腻,致密。
而且水头很足,光泽又强。
“老坑玻璃种!”
忽然,二狗眼前忽然闪现过一个名字。
卧槽!
二狗惊的一阵,自己的“金瞳”透视眼还能鉴宝?
霎时,王二狗心头澎湃犹若波涛!
王二狗拌拌嘴,强按心头激动,讪笑道。
“不错,我的确有法子医治!”
“但,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收钱怎么也说不过去!”“钱…你拿回去吧!治病可以,拿个其他物件换就行了!”
听到不要钱,只要物件,老刘头心头狂喜。
说实话,交五万块出去,他也肉疼!
连忙是问。
“二狗你说,你说要什么,叔都答应你!”
二狗呵呵一笑,反手一指刘虎脖子上的吊坠。
“那坠子不错,我看他戴着也不相配,应该也不值啥钱的玩意儿。”
“我就做个送情的买卖,刚好!我也想戴一个压压灾,省得老是遇见跟你们扯皮的倒霉事!”
“啥?吊坠!”
刘虎闻言,连忙捂住了脖子,后退几步。
“不行!”
啪——!
刘虎刚是拒绝。
老刘头直接甩了一嘴巴子!
“你个龟儿子,老子都要死了,你还守着这破玩意干嘛?拿出来!”
“可是…爹,你忘了?这是我太太太太祖爷爷传下来的!”
“拿来!你爹都快死了,守着这破玩意干鸡毛?百年后,老子亲自下去给你太太太太祖爷爷解释!”
老刘头一把扯下吊坠,笑呵呵地恭敬奉上。
二狗左手一伸,拿过吊坠。
触手一片清凉。
随即他目光如炬,再次鉴定一番!
“好家伙!果真是好玩意!”
“赶明儿进城里准是能卖个好价钱!”
王二狗心头暗道。
事后,王二狗便是让老刘头进屋,让刘虎在外面候着。
说是施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