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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对我情根深种免费阅读,重生后,将军对我情根深种冯蕴裴獗小说无弹窗阅读

一定不要错过目前火热好书《重生后,将军对我情根深种》,这本小说男女主角是冯蕴裴獗,主要讲述了:“女郎……”手臂突地一紧,裴獗拽住他往外一拉,齐齐窜出去。敖七被大力拉扯,站立不稳,差点撞在柱子上,待他反应过来再回头,只见一道黑影如猎鹰般疾掠而去,几个起纵便消失在长门院的梅林里……徒留他一人,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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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对我情根深种》免费试读第21章

“女郎……”

手臂突地一紧,裴獗拽住他往外一拉,齐齐窜出去。

敖七被大力拉扯,站立不稳,差点撞在柱子上,待他反应过来再回头,只见一道黑影如猎鹰般疾掠而去,几个起纵便消失在长门院的梅林里……

徒留他一人,站在冯蕴的房门口,傻子似的迎接冯蕴疑惑的质问:

“敖侍卫?”

敖七:……

冯蕴皱眉,揉着闷痛的额头。

她方才好像看见裴獗了,但为什么会是敖七?

又问:“敖侍卫怎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敖七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冯蕴歪了歪头,指向里屋的几个仆女,以及掉落在地上的,敖七那把明晃晃的环首刀,“长门院遭贼了?”

敖七张了张嘴又无奈闭上,恨不能没有长嘴算了……

深更半夜,女郎居室,仆女晕睡,他一个外男闯入,这是要做什么恶事?

舅舅!

何故害我?

“敖侍卫?”冯蕴眯眼。

敖七的脸很漂亮,但棱角柔和,没有攻击性,唇珠的位置微微上翘,傲娇娇的有点稚气,尤其眼前,他好像在生什么气,又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冯蕴有点想欺负他,手痒,又忍住,扶住门框腿脚无力地将身子倚上去。

“敖侍卫什么时候变成锯嘴葫芦了?”

女郎倚门而望,眸若秋水,敖七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我出来巡夜,听到女郎屋里有动静,就过来看看,喊了好几声,没有人应,我怕出事,这才斗胆破门……”

有动静?冯蕴撑着头使劲地想……

方才那荒唐而模糊的景象当真是幻梦吗?

皱眉看着少年郎,冯蕴偷偷用力拧一下自己的腿,疼痛让她更清醒了些许。

“吃得这样醉吗?”

敖七看她自言自语,尴尬地笑了笑,想说点什么,只见冯蕴突然冷着脸回去,拿起桌案上的凉茶,往大满和小满的脸上泼去。

二女悠悠转醒,甩甩头上的水渍,睁眼看着眼前的人,吓得激灵一下,忙不迭地匍匐在地,朝冯蕴磕头认罪。

冯蕴有点累,伸出手,“起来扶我。”

敖七稍稍松口气,说一声告辞,灰溜溜的退出来。

梅林寂静,早不见人影。

坊间都知晋齐两国大战在即,但北雍军近日却有些懈怠。除了日常巡逻,戍营,其余人两日一轮训练,裴獗甚至会到各大营里盯着他们休息……

今日不同,裴将军大半夜从安渡城打马回营,二话不说将营里将士喊起来,列队苦练,一直到东方见白……

他也没惯着自己。

马下一把辟雍剑舞得风雪不透,马上骑射百步穿杨。

汗水从额头滚落,半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他半刻不停,双眼红透,杀气混着汗珠淌下,上马下马矫健如鹰,令人不敢靠近……

濮阳九在场外看了许久。

看他舞剑、骑马、疯狂射箭,看他不动声色地练别人,也练自己,双眼都快迸出好奇的火光来了。

一直到裴獗回营歇下,濮阳九这才跟上去。

“妄之又犯病了?很是难熬?”

裴獗正在擦头上的汗,看了濮阳九一眼,“我没叫医官。”

“脸色这么臭,看来是无功而返。”濮阳一只手撑在他案侧,看着他阴郁的脸,笑得没点正经:

“性也者,汝之本体也。积多不散,结而成渊。稍有遐想,欲便反噬。再这般压抑下去,你往死里练也没有用……”

拨开他越靠越近的脸,裴獗冷声,“庸医!”

“不解风情。”濮阳九叹气。

裴獗少年时,就有人往他身边送侍妾,要什么样的没有,从来无人拘着他,他都不肯多看一眼。

昨夜听闻冯蕴夜会云川世子淳于焰,这人冷着脸便打马回安渡去,濮阳九还当他突然开了窍,哪知,又冷着脸回来了……

濮阳九好奇,“你说那冯氏女,何故招惹淳于焰?”

——为帮裴獗筹粮。

那一声清哑的叹息如在耳侧。

裴獗眉目森冷,朝濮阳九勾勾手。

濮阳九靠近:“如何?”

裴獗道:“听闻淳于世子好男风……”

濮阳九抬头看着他,露出疑惑,但见裴獗眉梢微动,“你去打探。”

“……”这是什么命令?

濮阳九看着裴獗那冷肃的面容,不敢相信这是在玩笑,尾椎麻酥酥怔愣半晌,这才发现被报复了,分明是故意损他。

“不问了不问了,反正受罪的不是我兄弟……”

说罢瞥一眼,见裴獗不理会自己,心里那股劲仍是下不去。

于是濮阳九又厚着脸皮,一点点挪到裴獗的面前,双手肘在桌案上,诶一声。

“有桩怪事,望兄解惑。”

裴獗低头翻看文书,一言不发,神色颇为冷漠。

濮阳九眯起眼睛问他,“你说你不好女色,旁人献美从不肯受,为何冯敬廷献上女儿,你就破例收下?”

又问:“以我对妄之的了解,兄不会轻易承这个情。这当中……不为美色,就是有别的目的?”

濮阳摸着下巴,将裴獗打量了个遍,脑子飞快转动。

“难道妄之和冯氏女,有渊源?”

一个在南齐,一个在北晋,不应该啊。

濮阳九摇摇头,“不为美色,又无渊源,古怪……”

他习惯了在裴獗面前自言自语,并不期待有回应。

不料,裴獗突然抬头,问他:“你信世上有先知吗?”

“嗯?”濮阳九愣住,“所谓先知,不都是招摇撞骗吗?”

“冯氏女便是。”裴獗道。

濮阳九从惊讶中回神。

当初得知裴獗收下冯敬廷的女儿,他也好奇打听了一点冯家的事情,这女郎幼时确实有先知之能,当时震惊台城,被人称妖,甚至差点丧命,长大后就泯然于众了。

濮阳九知趣地笑道:“原来妄之……当真是重才不重色啊!”

裴獗久久不语,眼神盯着文书,目光复杂,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这一夜,冯蕴睡得很不踏实。

一会是裴獗一会是萧子偁,好像还拔了会萝卜,挺大一个,握不下,拔不出,迷迷糊糊醒醒睡睡,等看到阳光金灿灿地透入纱帘,这才相信梦境彻底过去了。

长长纡一口气,她唤来小满。

“梳个惊鹄髻吧。”

小满大满以前不在内宅侍候,佩儿环儿四个又是府里手脚最笨的仆女,所以才被陈夫人指派到冯蕴的房里侍候。以前的媚香阁,就是太守府“老弱病残痴蒙傻呆”的集合地,几个仆女嘻嘻哈哈地笑着,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给主子梳出满意的发髻,雀跃不已。

“女郎娇美!”

“仆女从没见过比女郎更出挑的女子!”

冯蕴扶一下鬓发,对着铜镜左右看看。

“阿莹不美吗?”

仆女们连连摇头,“十三娘美得小气,不如女郎绝艳!”

以前这些话她们是不敢说的,现在府里不再是陈夫人做主了,冯莹也不会再踩在她们家女郎的头上,这才敢说出实话。

等冯蕴梳洗打扮好,朝食便上桌了。

冯蕴的食案上有汤饼和白粥,其它仆女杂役全吃麦饭。因为麦麸脱得不干净,煮出来的麦饭便有些粗糙难咽,但这些,已经是眼下顶顶好的食物了。

至少可以管饱。

“有一口吃,我等已是好命。”

“外间树皮都快啃光了,我们还有粮吃呢。”

“是女郎救的我们。”

冯蕴在里屋默默听着,推开了窗,大声道:“一会让灶上炙两斤腌肉,再取些细面来,蒸一笼面起饼,喂养你们的好嘴。”

又吃肉?

昨日刚吃过肉啊。

这日子怕不是要美死?

众女齐声欢呼,“女郎好哄!”

高兴过了,一个个隐隐又有些担忧,怕好日子不能长久。毕竟女郎也在寄人篱下,要看大将军的脸色呢。

况且,大将军至今没有回府,没有宠幸过女郎。她们害怕好日子只是一场幻梦,转眼又要回到那冰冷阴森的大牢……

从小暑到立秋,是一年最炎热的时候。

朝食结束,冯蕴就带着人出了府。

她要盘点一下冯敬廷留在安渡的家产。

城外的田庄和土地,不知朝廷如何处理,暂时没有办法动手,但城里的铺子她觉得大有可为。

以前冯家幺房由陈夫人掌家,陈氏出身好,不缺吃穿,对钱物不太上心,心眼全用在怎么拿捏冯敬廷、对付冯蕴去了,幺房的产业在她的手上,败得厉害。

在安渡郡,冯家经营得最好的是玉堂春,一座清漆粉饰的酒楼。破城前,玉堂春有冯家的管事打理,战事一起,已是人去楼空。

另外有几个铺子租赁给了旁人,目前有一半空置。

大部分铺子没有打砸的痕迹,搬不动的家伙什都还在,就是里面的东西被洗劫一空,一看就不是北雍军的作派,而是内贼自盗。

但逃的逃,走的走,如今也找不着人。

为了积富发家,冯蕴准备安排人手将铺子清理洒扫出来,等立秋后晋齐两国的战事尘埃落定,再择日开张。

只是眼下,人手很是不足……

冯蕴正愁这事,方公公带人来了。

两辆画屏锦绣的香车,载着林娥、邵雪晴、苑娇等十六美姬,每人带两个仆女,在二十余兵士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停在府门,一个个华衣美服,打扮得娇艳夺目。

“秉承太后殿下旨意,赏裴大将军安渡郡府邸一座,姬妾十六,仆女三十二……”

小说《重生后,将军对我情根深种》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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