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叶牧白嘟囔了一句,沈菀青被他抱着是一动不敢动。
而他将她紧紧抱住却不觉感到凉爽。
沈菀青瞧着有些迷离的叶牧白,一时间心绪乱了。
师兄们曾经说过,这种毒性只能通过欢好释放出来一些,但是……
沈菀青还在游神之际,没想到叶牧白已经亲到了她脖颈还在往下。
“为什么是软的?”叶牧白将她紧紧抱住,双目有些迷离,“我药性发作了是吗?”
沈菀青也看着他,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如此仔细,如此近的看他。
不怕他发现她没有喉结,不怕他看穿自己的身份。
沈菀青轻轻笑了一声:“是的师尊,你中毒了。”
她只当他烧糊涂了。
这次之后,他们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
六年的相处,早就让她对这个男人动了私心。
只是家仇恩怨让她保持理智,宗门禁令让她小心谨慎。
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她便不是沈殊,就是沈菀青,会不会有些不一样?
“是啊,中毒了。”叶牧白低语一声。
“弟子为你解毒。”
说着,沈菀青亲上了他的唇。
为他解毒,也当是报答这六年的养育之恩了。
毕竟,从今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了。
一想到这,沈菀青眼泪落了下来。
滚烫的眼泪落下,一下子将叶牧白体内的火焰都点燃了。
夜色撩人,他翻身将沈菀青压下,在她耳边低语着:“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吗?”
哪里有一辈子。
沈菀青难受却点着头,他动作轻柔,缠绵悱恻。
次日。
阳光透过树缝照射下来,微风拂面。远处,马蹄声响起。
“师尊,师尊!”伺候负伤而来,他急切的叫醒叶牧白。
“吵什么。”叶牧白不悦皱眉,睁开眼便看到伺候带着叶剑宗的内门弟子来了。
叶牧白目光从他们身上挪开朝着周围快速的扫了一眼,却没见到想见的人,神情越发不悦,“沈殊人在何处?”
“回师尊,沈师弟今早上山通知叶剑宗弟子,我等才来寻师尊。”
伺候说道。
叶牧白神情越发冰冷不悦,“她就这么把本尊丢在这不管不顾了?”
伺候没见过师尊这么生气过,连忙说道:“沈师弟是担心师尊身上的伤,不好同行,才会先来叫我们。只是沈师弟似乎感染了风寒,才到宗门便昏了过去,我等就先让沈师弟在山上休息了。”
她病了?
“回山。”
叶牧白眉头紧皱,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许是他折磨她太久才会病了。
叶牧白上了马车,还不忘吩咐,“昨日之人查出背后之人,杀无赦!”
敢当着他面行凶,也是吃了豹子胆了。
尤其,那群人差点误伤了她。
就更加该死了。
眼见他们走远,躲在暗处的沈菀青这才走了出来。
她看着叶牧白离开的背影心难受无比,柳烟儿拍了拍她说道:“走吧。”
今早柳烟儿寻了过来,这才有了哥哥上山禀告的一出戏。
沈菀青声音哽咽,“柳姐姐,以后我都不能再见师尊了是吗?”
柳烟儿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和你哥已经换了身份,你若再出现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舒情,你也该嫁人了,马上启程,离开这里吧。”
“好。都听柳姐姐的。”沈菀青想故作坚强不让柳姐姐和哥哥担心。
可是眼泪却不自觉掉落下来,她将柳烟儿紧紧抱住,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早已是难受到了极点。